“不是让你跪键盘吗!谁让你跪榴莲了?”
程北的手停留在季经年的眼角处,语气郑重,
“季经年,原不原谅我这件事先不着急决定,但是……”
“我爱你这件事,你不要怀疑。”
原来他的担心,程北都知道。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放心。
季经年还是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手被人给拿开,程北吻上了对方的眼眸。
晚上时,程北回了一趟程家。
尽管程楠事先说了,给父母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见到程北时,程父程母还是忍不住流下喜悦的泪水。
程楠也是,不过他的泪却是伤心欲绝的泪水。
程母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高兴归高兴,怎么高兴到一直跪着?程母不太理解。
刚问程楠原因,对方打死不松口。
而看向大儿子时,对方只是轻飘飘扫了程楠一眼,“让他跪。”
这个家之前一直都是程北说了算,以至于现在,也是同样如此。
晚饭还是没吃成。
程楠绝望,这叫什么事啊。
程北被父母拉着说了好多话,说这些年他不在发生的事,说家长里短,说程楠,也说季经年。
程北都认真听着。
程母说,季经年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年年节日都来探望他们一家,若是有事来不了,也会托人带上贺礼。
程楠有什么事,第一个为他出头的不是他父母,而是季经年。
程母说,程楠因他离开整日浑浑噩噩,在酒吧喝酒买醉,招惹上了别人,程楠不知道的时,那人是程家死对头,处处找茬,以至于见到程楠时,故意招惹打探。
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无非是说曾经仗着家里才有任性妄为的资本,如今他哥没了,自然没人为他撑腰。
这些话被季经年听了去,直接将人往死里打。
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撂下话,从此以后,程楠的哥哥就是他。
这也是后来季经年为什么这么努力工作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再有人提起季经年这名字时。
对方第一想起是季经年季总。
而不是季家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