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真是有趣,一个为了保全自已而弃车保帅,一个则是自作聪明反被算计。”
“不过,还是多谢黄总督关心。”
“至于真相如何,我相信黄总督定会查明。”
“既然我是无辜的,那么此事背后必然另有隐情,希望黄总督能够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并严惩。”
这时,王玄策徐徐起身,轻轻拂去衣衫上的尘埃,正欲离去之际,早已守候多时的黄俊彦瞅准时机,冲上前去。
一个滑跪,滑到王玄策面前,一手抱着他的大腿,另一手猛力扇了自已两个大比兜。
“王神医,我为之前对您的误解深感愧疚,这完全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您有偏见,我真的很后悔!请您原谅!救救我爷爷!”
黄俊彦泪如雨下,言语中饱含无尽懊悔与自责。
王玄策看着痛哭流涕的黄俊彦,略显无奈,但心中亦有几分触动。
他略微犹豫之后,终究还是选择宽恕。
毕竟他清楚,黄俊彦的鲁莽与冲动,很大程度上源于家族压力和对祖父病情的担忧。
“黄公子,你的真诚我已经感受到了,你的事就这样算了。”
他叹了口气,淡淡地开口,“但这些滥用职权、严刑逼供的人,让我一点治病救人的心情也没有了。”
“要是普通人遇上了,估计有冤难申,甚至进来了就要没半条命才能出去。”
此言一出,周春富和贾谊二人顿时脸色大变。
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黄震海脸色阴沉,一字一顿地问道:“贾谊,你还有什么可说?为何要构陷王神医?”
贾谊嘴角噙着鲜血,目光怨毒而又迷茫地望向周春富,但他深知,目前的局面已经无力回天。
既然你要弃车保帅,置我于死地,那也怪不得我了!
面临生死抉择,贾谊强撑着虚弱之躯,坦白道:“黄总督,我承认我罪该万死,不应该冒犯王神医。”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周春富和他儿子周布仁两人指使的,才会……才会铸成大错。”
“真的不能全怪我呀,求求你放过我……”
周春富听闻贾谊的指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
他紧咬牙关,极力反驳:“贾谊,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父子俩从未指使你去做任何构陷王神医的事!”
“呵呵!周布仁吗?有趣!有趣!”
王玄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转向周春富,“不知道你周春富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周春富面对王玄策的质疑,脸色愈发尴尬,他怒视贾谊,却又无法找到有力的反驳理由。
因为他清楚,贾谊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把所有罪责推给自已父子两人,以求一线生机。
然而,他也不甘心坐以待毙,强作镇定地狡辩:“王神医,黄总督,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与周布仁从未策划构陷之事,完全是贾谊个人行为,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