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道:“我给自己找的侄媳妇儿,咋样?”
我瞬间羞涩了,道:“你没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我这么一说,二叔失神了一下,在我脑门子上敲了一下,笑骂道:“别瞎扯,我都能当她爹了。”
二叔的话刚一落音,陈九两就跑了回来,对我二叔摇了摇头道:“那家伙溜的很,主要是地形熟,没追上。”她的表情甚至都有点懊恼的意思。
二叔点了点头道:“没事儿,都回去吧,注意点,人没事儿就行。”
人就这么散去,我对那个地老鼠印象更差了,老子这边儿差点出事儿,你他娘的都不出来看一下,怎么不染个艾滋弄死你?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竟然还来了睡衣,算是睡了一个回笼觉。
我是被九两拉着耳朵搞醒的,我有起床气,一看是九两也不敢火,可还是怒道:“你干嘛?!”
“出事儿了,地老鼠死了。”九两说道。
我瞬间清醒,心道不会吧,那个老板娘难道是有******,把这地老鼠给搞的精尽人亡了?穿了衣服跟着九两出了门,只见门外围满了人,大家都没有说话,我二叔站在外围那边儿,我过去还想问怎么回事儿,被我二叔给制止了,他趴到我耳边道:“人生地不熟,不要声张,先看再说。”
我点了点头,默默的跟二叔站在一起,我下意思的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老板娘,老板娘也在人群之中,她正在红着眼睛抹眼泪,一幅惹人心疼的模样。
这娘们儿还真会演戏,看来这就是一家黑店,昨晚还看到老板娘跟这地老鼠啪啪啪呢,早上人就死了?
不过还是二叔那句话,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声张,万一这村民把我们三个都给围了呢?
我再去看人群,地老鼠的尸体是在地上躺着,全身****,眼睛瞪的滚圆,一幅死不瞑目的样子,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围着地老鼠的尸体不停的动,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过了一会儿,这老头忽然对人群中对一个人叫了一句:“山炮,回家把我的香炉给我拿过来。”
那个叫山炮的年轻人赶紧一溜烟的小跑而去,没过一会儿抱着一个香炉子就来了,这个老头先是对着大山磕了几个头,然后点上香往香炉子里一插,我好悬没笑出来,他娘的你这是插香吗?
这老人是把香燃烧的那一端插进了香炉里,倒着插香,那不是对神的大不敬?
二叔捏了我一下,示意我别出声,只见这个老头儿在倒插香以后,再一次的走到了地老鼠的身边儿,对着地老鼠的肚子里狠狠的拍了一下,那叫一个响,我心道这是个神经病啊,打尸体干嘛?
可是下一刻我就把话给憋到了嘴巴里,只见被这个老头打了一下之后,二娃子的尸体忽然就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尸体张开了嘴巴,从尸体的嘴巴里探出了一个脑袋,那是一个小蛇的脑袋,这个蛇并不怕人,三角形的脑袋一看就是剧毒。
它缓缓的从地老鼠的嘴巴里游了出来,然后就在平地里游着走了。
那个老头对着那个游走的小蛇忽然就给跪了下来,大声叫道:“恭送神使!”
这一下,人群呼啦啦的也全都跪了下来,都学着这个老头的样子叫道:“恭送神使!”
人群一下子全都给跪了下来,那剩下我们三个不跪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我肯定不想跪,可是我二叔硬是把我拉的跪了下来,低声对我说道:“估计要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