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峋:“什么合作?”
阿锋摇头:“涉及军方机密,我们的人查不到。”
闻峋微一颔首:“徐晏书最近有什么动向?”
阿锋:“没什么异常,监控的事情败露过后,他就没再去找过姜先生,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我们暗中跟在姜先生身边保护的人,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盯紧他。”
“是。”
闻峋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目色微寒。
一种野兽般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徐晏书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段时间,姜渔又住回了自己家里。
他已经请人来排查过,家里没有任何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便也放下心。
把徐晏书拉黑之前,姜渔气不过,恶狠狠给他发了一通变态、王八蛋、最讨厌你了之类的话,徐晏书也没来找他,或者拿小号加他,换号码给他发信息之类。
姜渔觉得这人终于听话了,没再来骚扰他和闻峋的二人世界,心情甚好。
唯一让他心情不好的就是闻峋。
这人跟他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还跟个禁欲老僧似的,在他面前端着个脸。
姜渔最近在学校里有演出,需要经常去学校和同学一起排练。
学校离他住处很远,他便问闻峋能不能接送自己去学校,他可以按照闻峋上下班的时间来,不影响闻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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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闻峋问了句他跟谁一起排练,得知有上一次和他跳双人舞的那个的舞伴后,就冷着张脸拒绝了。
姜渔气呼呼说:“你说过要保护我的!”
闻峋面无表情:“我只是说过会考虑。”
气得姜渔第二天就雇了个体院的帅哥接送他回家,故意骑着个骚包的摩托车让闻峋看到,然后在他面前砰的一声摔上门。
没几天,体院帅哥就被一神秘男子联系上,说出三倍价钱让他辞职。帅哥对这种有钱人钱多烧的慌的行为感到疑惑但理解,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然后,直到演出结束,姜渔都没能在学校里找到愿意接送他回家的人。
今年气候反常地寒冷,才刚入冬,天上就已经飘起小雪。
姜渔喜欢下雪,在香山小筑的时候,每到下雪天,他都会跑到屋子外去玩儿雪。玩儿冷了就跑回来,把手放在闻淙怀里,让他给他暖。
闻淙身体不好,不能出来,姜渔就把外面的雪用盆子装进来,和他一起玩儿。闻淙的手漂亮而灵巧,会把白雪捏成可爱的小兔子,小鱼,小鸭子送给他。
只是在开着地暖的屋内,那些漂亮的雪团很快便化了。姜渔甚至来不及把它们冻进冰箱,它们就在他手中消融成雪水,从指缝里漏了个干净。
他从来都抓不住。
室内开着暖气,温暖如春,闻峋站在落地窗前,看见姜渔蹲在楼下的小花园里,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
夜色很暗,即使下面有路灯,他也看不太清姜渔具体在做什么,只看见少年穿着鹅黄色的连帽羽绒服,抓着雪跑来跑去。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
闻峋的眉头渐渐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