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峋回想起刚才在少年嘴里尝到的血腥味,低声说:“嗯,我的错。”
他捏开姜渔的嘴:“我看看。”
姜渔乖乖张开嘴,一颗心砰咚砰咚跳。
他身上痕迹恢复慢,昨天褚弈弄出来的伤,今天看着都还和新的一样,闻峋刚才也把他嘴巴咬破了,两种伤口留下的时间只差一天,夜晚光线又暗,应该能糊弄过去。
果然,闻峋抬着他的下巴,借着路灯的光瞧了半晌,皱着眉放下手:“我去买药。”
看样子是没发现什么。
姜渔心下略松,拉着他的手撒娇:“不用,过两天就好了,这里好冷,我们先上楼。”
闻峋摸了摸他冰凉的脸,最终还是没坚持:“好。”
进了酒店房间,姜渔把闻峋推进浴室:“你身上冰死了,去洗澡。”
闻峋进去洗后,姜渔又一个人对着墙上的镜子,掰开自己的嘴皮子看。
还好,嘴上的伤口哪怕在明亮灯光下也看不出什么区别,连他自己都要分不清哪些是褚弈咬的,哪些是闻峋咬的了。
十五分钟后,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
男人穿着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衣带在腰部收紧,显得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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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v领口下是鼓起的肌肉轮廓,隐约露出来的腹肌饱满紧实,如同完美的人体雕塑。
姜渔默默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几个前任中,只有褚弈比得上闻峋的身材,当然剩下两位也很不错,都属男模级别,不过非要吹毛求疵的话,自律到魔鬼的闻峋和常年在军营里训练的褚弈最佳。
他在这边悄悄摸摸在心里排号,那边闻峋已经走了过来,坐在他身旁:“在想什么?”
姜渔眨眨眼睛:“想亲你。”
闻峋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后,姜渔看见他耳根子又红了。
姜渔对他这副模样喜欢得紧,又扑过去亲人一口:“喜欢你。”
“嗯。”
闻峋抓住他的手,视线落在他唇上:“你嘴上还有伤,今天好好休息。”
姜渔状作不满地哼哼:“好嘛。”
他把自己冰冰凉凉的两只脚伸进男人怀里:“那你给我暖暖脚,我要冷死了,都是为了跑下去见你。”
闻峋心里软得不行,少年刚才披着长款的羽绒服就出来了,回到酒店,他才发现姜渔羽绒服下连裤子都没穿,袜子也是,把脚冻得冰冰凉凉。
好像一秒都等不及要见到他。
闻峋握住少年冷冰冰的足,用掌心暖着,声音几近无奈:“为什么不穿好衣服再下来?”
姜渔说:“我怕你跑了。”
闻峋失笑:“我怎么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