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椿的状态在恋爱后确实好了很多很多,她没什么反对的理由,女生……女生就女生吧,刘伊静妥协了,养两个女儿也不是不行。
“那也要看看面相。”刘伊静平静地说。
直到余椿再一次坦白,是陈舟时,刘伊静彻底失了理智。
余椿废了好大口舌,给刘伊静解释,在高中两人绝对是没那意思的,而且是在去年遇到才产生的感情,睁眼说瞎话,余椿把陈舟摘得干干净净,只一味地说陈舟为她付出很多,是她的感情寄托,说到最后,余椿一把泪一把泪的地哭,彻底堵住了刘伊静的嘴。
最后只是重重叹气,“年纪大点也好,想来也不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收住回忆,余椿笑着点头,“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看着陈舟惊魂未定的样子,余椿忍不住又凑上前去吻了吻,糯糯道:“我可是废了好大口舌和眼泪,你得补偿。”
陈舟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接上余椿的吻交换气息,末了推开余椿问,“要什么补偿?”
“行李箱都带来了,今晚不能再赶我走了吧。”
陈舟搂过余椿笑:“合着是为了这?”
余椿抬眸无辜:“就只是想抱着你睡觉,不行吗?”
“行,”陈舟拖长尾音又重复道:“行。”
“鱼鱼,”陈舟抚过余椿软发,轻声道:“我也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什么事啊?”余椿侧躺在陈舟腿上,很享受陈舟冰凉的触感,眯眼问。
“我今天回安义了,去看我爸妈。”
余椿眉头动了动,不解地看向陈舟,今天,今天是……
“他们都去世了。”
陈舟低头遮住余椿的双眸,平淡地讲述着,“我爸爸很早就走了,我妈妈病重很久,是在去年开春走的,我最亲近的家人,只剩十六。”
她感受到手掌心的湿润,抬眸望向一处空白地笑了笑,“幸好现在,还有你。”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的,你也知道,我不太会表达什么。”
“但从安义回来时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还是要说的,现在说并不是要你的眼泪,更不是要你原谅我曾经的离开,”
“而是……而是我想要你明白。”
“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自作多情。”
余椿早已泪眼婆娑,她紧握着陈舟的手腕,想要起身,却失了力气。
“鱼鱼……”
陈舟松开了捂住余椿眼睛的手,垂身吻了吻余椿的眼泪,
“我要你知道,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没等余椿应声,她就吻住了余椿的唇,堵住了一切难过的言语。
月光顺着雨水泻入夜里,缓缓流动,将黑暗驱逐,大地万般景色,豁然开朗,光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