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心领神会,走到台前,开始朗诵一首新体诗。
她声音清脆,吐字清晰,感情充沛,将诗中蕴含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台下原本还有些嘈杂,渐渐安静下来,都被苏瑶的朗诵所吸引。
李元婴看着苏瑶,眼中满是爱意。
苏瑶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两人眼神交汇,仿佛有电流划过。
苏瑶脸颊微红,却更加投入地朗诵起来。
接下来,孙文学青年和其他新文学支持者也纷纷上台,展示了各种新体裁的作品,有小说、戏剧、诗歌等等,形式多样,内容丰富。
台下的观众看得眼花缭乱,听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李元婴带来的一个新玩意儿——“大唐脱口秀”,更是引爆全场。
他结合现代脱口秀的技巧,将唐朝的社会现象和人物故事进行幽默的调侃,引得台下笑声不断。
“我发现啊,这唐朝的官员,上班比我们现代人还轻松。你看,他们每天早上上朝,点个卯,然后就回家了。下午呢?下午就喝茶聊天,吟诗作对,这日子,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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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这唐朝的交通工具,除了马车就是牛车,速度慢得跟蜗牛一样。我有一次从长安到洛阳,走了半个月,屁股都坐平了。你说,这要是放在现代,高铁几个小时就到了,多方便啊!”
李元婴的脱口秀,不仅幽默风趣,还讽刺了社会上的不良现象,引人深思。
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纷纷叫好。
张传统文人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居然还有这一手。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老古董,被时代抛弃了。
李文学评论家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他拍着李元婴的肩膀,说道:“年轻人,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李元婴谦虚地笑了笑,说道:“李先生过奖了,我只是想为大唐的文学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元婴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正是当朝宰相——房玄龄……
房玄龄的出现,让原本热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吃瓜群众们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房相!”张传统文人看到房玄龄,就像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行礼,“您来得正好!这些年轻人,竟然敢藐视圣贤之道,鼓吹歪门邪道,简直是罪不可赦!”
房玄龄微微点头,目光扫过李元婴等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听说你们搞了个什么新文学?还说什么要革新文学?哼,简直是胡闹!”
李元婴丝毫不惧,上前一步,拱手道:“房相,我们并非胡闹,而是想为大唐的文学注入新的活力。难道您认为,墨守成规,才是正道吗?”
“大胆!”房玄龄一声怒喝,“你一个小小皇子,竟敢质疑老夫?”
“质疑又如何?”李元婴毫不退缩,“难道房相害怕新事物,不敢接受挑战吗?”
“你……”房玄龄被李元婴怼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房相,您也看到了,这新文学,根本就是不伦不类,不堪入目!”张传统文人趁机煽风点火,“应该立刻禁止,以免贻害后世!”
“禁止?”李元婴冷笑一声,“请问张老先生,您凭什么禁止?就凭您那几句酸腐的诗词吗?”
“你……”张传统文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元婴,半天说不出话来。
“够了!”房玄龄一声暴喝,制止了双方的争吵,“此事,容后再议!”说罢,他拂袖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李元婴看着房玄龄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孙文学青年有些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