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李卫,他都想不到。。。。。。。
如今靠着这融铜发财的最大老板居然会是他自个儿!
这事儿啊,还得从根儿上说。
原来,跟那鄂灵额相互勾结的官员正是现任的扬州知府魏敏中,而那个奸诈的商人则是扬州商会会长黄文轩。
这不扬州盐税头几年亏空了几百万。
魏敏中与黄文轩就把主意打到了融铜的生意上,还联系了鄂灵额将制钱的含铜量提高了10个百分点。
瞧瞧,这俩家伙可都是李卫手底下的人呐,或多或少地都在帮着李卫收敛钱财。
于是乎。。。。。。
知道了有着这么一层关系摆在那儿,李卫又怎会轻让鄂灵额停止制造这种新式铜钱?
要知道,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那不成傻子啦!
顶多也就是到时候往国库里多分两份。
至于孙嘉诚所说的那些话,什么苦了老百姓之类的,其实压根就不存在嘛!
老百姓们去挖矿、融矿的时候,那可都是拿了工钱的呀!
再说了,像通货紧缩这种事儿放在清朝这个社会体系里头,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儿。
。。。。。。。。。。。。
理由是很多。
然而,李卫心里头也清楚得很,要是任由孙嘉诚这么一根筋地跑去找四爷乱嚼舌根,那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呢,李卫下定决心一定要打消孙嘉诚继续开口告状的念头。
不过呢,李卫可没有想过要对孙嘉诚下毒手。。。。。
他只是想好好地跟孙嘉诚讲讲这里头的门道,让他明白其中的利弊所在。
夜色渐深,如墨般的黑暗笼罩着大地,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吹拂而过。
孙嘉诚浑身湿漉漉地伫立在户部的庭院之中,那模样甚是狼狈。
他带着伤在此处待了不短的时间。
显然是想着李卫给他一个说法。
李卫见此情形,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连忙走上前去,亲切地说道:“孙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如实禀告皇上。
不过,你这般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呀!
不如先上我的马车,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便示意孙嘉诚跟随着自己登上那辆装饰奢华的马车。
进入宽敞而温暖的车厢内,李卫赶忙取出一件干净整洁的衣物递给孙嘉诚,并关切地说道:“快把这身湿衣服换下来,免得着凉。”
孙嘉诚感激涕零,颤抖着手接过衣服,迅速换上。
原本冰冷刺骨的身体逐渐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坐在舒适的座位上,李卫心中暗自琢磨着趁着这段路途,正好可以与孙嘉诚探讨一下关于铜钱含铜量利弊之事。
然而,正当他准备张口时,却发现孙嘉诚又掩面哭泣起来。
只见孙嘉诚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声音哽咽地说道:“李大人啊。你真是我这辈子遇到的对我最好的人呐!
想我这一生,实在是历经磨难,诸多不易……”
原来,孙嘉诚自幼因相貌丑陋而遭父母嫌弃,狠心将其送至一位老员外家中放牛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