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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万一真死了怎么办?
劳侬在席乐的帮助下费力地爬上了床,“不用担心,我在家里经常这样,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他的笑容和说话声音都很勉强,让席乐更加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什么叫在家里经常这样,精神海是这样给你倒腾的吗?”
“我真的……啧,好痛。”
劳侬直接痛到在床上打滚,还是席乐给他吃了点止痛药之后才睡下。
舍友之间本就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互相帮助的,来了这边之后这只年纪小的雌虫在很多课程上都帮助了席乐许多,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上。
朱利安见劳侬居然没跟出来一起吃饭,得知了雌虫情况后摊开手表示共情,“听说这次军训难度远远大于往届,大家精神力的损耗都很大。”
“我们学院唯一一个挂牌疗愈师根本不够用,好像为了减轻负担还把夏佐阁下一起请过去了。”
说起来这个朱利安还有些憧憬:“我从小到大都没摸过雄子的小手呢……”
“啧啧啧,”席乐打趣道,“你也想精神力濒危?”
朱利安摇头,“那还是算了,那感觉可太痛苦了,活着最重要。对了帮我带句话给劳侬,下星期还有他的机甲对战呢,如果身体受不了就别去了。”
将饭菜打包回去宿舍的时候,席乐看到一只粉毛雌虫站在门口踌躇,手本来都要敲到门上了却又放下。
“你是?”
其实席乐猜到了,眼前的雌虫长相要比劳侬要凌厉许多,但是如出一辙的粉毛一看就是一家虫。
“你是我弟弟的舍友吧。”
出乎意料的是,这只雌虫还挺自来熟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劳侬的哥哥劳什,请问我弟弟现在在里面吗?”
“在……”席乐连“的”字都没说完,就被穿着军服的雌虫拉到了旁边的拐角。
“我给他打光脑也不接,学校的老师告诉我说他这次军训表现很棒,就是精神力有些透支了,学校的疗愈室可能没那么快能提供给他,要我们接他回去。”
“哦,我明白了。”席乐心道兄弟两虫的关系好像也没有谣言中的那么差啊,一口一个“我弟弟我弟弟”的。
雄子指了指身后的宿舍,“所以您现在是要接他回去吗,他刚吃过药现在应该还在睡觉,我现在进去叫醒他?”
“不用!”席乐被雌虫一把扯住了饭盒袋子。
“他不会跟我回去的,”劳什从兜里掏出来一罐信息素存储瓶,“希望你能帮我将这个给他……对了!一定不要说是我带来的。”
这个样式和席乐之前用过的一样,“行,我会转交给他的。”
“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如果以后劳侬在学院里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以通过光脑联系我。”
“我叫卡尔。”一通操作下来,席乐为数不多的怜惜虫里面又添加了一位。
“真是麻烦你了,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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