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起身去洗手间,出来时猛得被拽到了杂物间。
靠近的身子很烫,呼吸更烫,挤着温岁的地方滚烫又咯人。
温岁:“不要进新丰。”
陆穿堂手摸索到温岁的手覆上,轻轻的喘了一声,答非所答:“你这个人我是真的讨厌。”
说着顿了顿,明显有点反胃。
温岁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抽不出来,看他反胃反倒放松了,淡道:“你答应了的,永远都不会插手我的事。”
推拒胸膛的手被握住。
手腕处的皮肤被摩擦了一瞬。
温岁清楚的听见压下反胃的陆穿堂呼吸在昏暗中越来越重。
这是反胃还要开始的征兆。
温岁敛眉,眼底闪过复杂,从青城离开前的那两年就是现在这样。
陆穿堂对她已经到了看见就会反胃的状态,却还是能一直圈着她没完没了。
这会依旧,不规矩到了极点。
温岁屈膝挡着,眼神里夹了刀子:“你答应了的。”
陆穿堂低低的笑:“新丰不错,远比我想象中更有投资价值,还有,我的确答应了,新丰也的确和你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哪来的关系?”陆穿堂骤然又凑近了点,语气没装出来的低沉和阴冷,带了点从前明晃晃的恶劣,又翘又长的睫毛几乎要扎进温岁的眼睛:“眼瞎啊,看不见没写你名?”
温岁呼吸急促,抬起另外一只手扇了陆穿堂一巴掌。
狭小杂物间的氛围转瞬便安静了下来。
温岁:“我说了,不要进新丰。”
陆穿堂攥着她一只手腕的动作不改,正过脸,和温岁一模一样的口吻说:“你又打我,作为赔偿——我要办你。”
温岁回来的时候,江晟自然的拉过她的手。
温岁小声的嘶了一下。
江晟掀开溅了水汽的袖摆看了眼,整个手通红,看着都要破皮了。
江晟:“怎么了这是?”
手被陆穿堂碰到了,恨不得把皮刮下来。
温岁摇头:“没事。”
比温岁先回来几分钟的陆穿堂笑笑提起一个话题,把江晟的目光转移了。
回去的路上,没喝酒的温岁开车。
江晟颦眉,不时打量温岁。
温岁;“怎么了?”
“你和陆穿堂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