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呢的喊出‘姐姐’这两个字眼。
不可能的。
南桑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对杨浅喊出‘姐姐’这两个字眼。
江州眼底的泪水渐退。
定定的看着南桑,吐话,“我是谁?”
南桑微怔。
江州起身,朝前一步,锁定南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谁?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我和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南桑呼吸急促了一瞬,启唇:“江……江州。”
江州再朝前一步,逼近南桑,“多大?”
南桑的眼神从冷冽隐带杀气,变成了恍然,喃喃:“多大?”
“对。”江州距离她咫尺,死死的盯着她茫然隐隐带着无措的眼睛,“我和你。”
江州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我和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南桑嘴巴开合半响,皱了皱眉,抬手拍泛起尖锐疼痛的脑袋。
江州犹自抓着不放,步步紧逼,声音跟着放大,“说!”
“南桑,我江州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桑晕倒了。
江州把南桑拉到怀里,手指轻颤,触碰她的鼻息,打横抱起她去医院。
推开院长办公室。
把腰间的枪砰的一声砸在桌面,“南桑的病例给我。”
南桑的身份,盐城无人不知。
更无人不知的是江州在喇叭里一遍遍说出的话。
她叫南桑,不叫景桑桑。
医生没辩驳,把南桑十一个月前的病例抽调打印给了他。
江州坐上办公桌,一目十行的看完。
一瞬后,蓦地就笑了,他抬手捂住脸,笑的声音朗朗。
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原来真的是这样。”
“所以一心想死的人才活到了现在……”
他把手里明明白白标注南桑失忆的病例在掌心里紧紧握成团,眼神复杂有,但更多的是狂喜。
南桑在八个小时后醒了过来。
顺着手掌覆盖住的热度抬眸,看向床边坐着的江州。
江州滚烫的双手把南桑的手握在掌心,眼底的冷凝和逼迫消失不见踪影。
眉眼微微弯了起来,盈满了说不清楚的喜悦。
好像是因为喜悦太盛,江州眼底隐约泛起了水光。
他吻了吻南桑的指尖,有点哽咽却很温柔的说:“我来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好不好?”
江州吸了吸鼻子,翘唇轻声说:“我们是夫妻,我江州,是你的丈夫,而你南桑,是我的……老婆。”
“是我从小就恋慕的,一遍遍发誓要娶回家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