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才短短几日,她就忘了他。论薄情薄幸,有谁比得过她?
少顷,他咳了声。
谢弘瑜会意,突然拉起肖梓晴就走。
“你做什么?”肖梓晴挣扎。
“做什么?不是要赏桂花吗?我这就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赏。”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了。
阿圆背对着萧韫,久久没作声。
萧韫走过去坐在她对面,盯着人,语气平静:“谈谈。”
“谈什么?”
“谈你冤枉我的事。”
“我冤枉你什么了?我说的都是亲眼所见的事实。”
没见着这人时阿圆还能坦然淡定,可这会儿见着人了,新仇旧恨加起来,那就跟吃了炮仗似的,顿时控制不住。
“可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的话?”萧韫道:“有时眼见不一定为真,你所以为的真相也不一定是事实。”
“是呢,这话我彼时不大明白,但现在深有体会。”
“何意?”
“你往回各样甜言蜜语哄着我,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可背地里却跟其他女子勾勾扯扯,可不是我以为的真相不一定是事实么?”
“”萧韫都要被她的伶牙俐齿气笑了。
“阿圆,”他无奈道:“我今日不是来与你吵架。”
“我也不想跟你吵。”阿圆梗着脖颈。
“但你适才是在做什么?”
“谁叫我看见你就讨厌呢!”
“”
默了默,萧韫反而笑了:“真就这么讨厌我?”
“你说呢!”
“有句话叫爱之深恨之切,阿圆莫不是”
“呸!你想得美!”
见她这凶巴巴小悍妇的模样,萧韫又突然心情好起来。
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逗着人:“你承认了。”
“我何时承认了?”
“你恼羞成怒,就是欲盖弥彰。”
“你强词夺理!”
萧韫好整以暇,一副看穿她心思,笃定她深爱自己的模样。
看得阿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