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探头探脑了!监控我早就搞掉了!本事没有多少,没有用的警惕性倒是挺高!”
陈卓深深吸了口气,他算是明白了,所有的生气也好、无奈也罢,只会让眼前的女人更加看不起。
柳泉柔抓住秦颜的手腕,摸了摸脉门,又把耳朵伏在秦颜胸前听了听,对陈卓说道:“给我一根针!”
“什么针?”陈卓假装糊涂。
“需要我动手吗?”女人面露凶相,陈卓心一颤,最后的侥幸心理也彻底泯灭。
“这个是麻醉用的!”
“用得着你说?”
陈卓面对柳泉柔,尊严已经被反复在地上摩擦,除了双唇紧闭,默念心经外,毫无办法。
只见柳泉柔分别在秦颜身上打入几根麻醉针,然后一阵揉搓,陈卓好想问问这个怪女人的怪行为,但他不敢,话卡在喉咙里,难受至极。
说来也怪,几分钟后,陈卓惊奇地发现,秦颜的手动了动,柳泉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舒了一口气。
“我们走吧!”
“这就好了?”陈卓瞠目结舌。
“不然呢?”女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陈卓。
“你刚刚…”
“以后跟我说话用敬语!”一个爆栗子敲在陈卓头上。
我靠靠靠!陈卓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师父,你刚刚那一通,是什么手法和原理?”技不如人,我忍!
“想跟我学?”柳泉柔上下打量着陈卓,“还不够格!”
陈卓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一直生活在万人的崇拜中,尤其是被几个女人捧上了天,以为站在巨人之巅,竟然在桂林基地遭到了严重的打击,不仅武力不如人、连嘴上功夫也不如人,烦躁、气闷、精神不振…被各种负面情绪包裹,却又不得不听从柳泉柔的安排,谁让她能解欣欣的毒呢?
几天后,陈卓带着柳泉柔和秦颜离开了基地。
至于曹子文,陈卓把调查任务交给了胡东。
柳泉柔的确有本事,说把秦颜救醒救醒了,秦颜似乎还有点怕她。
陈卓清楚地记得,在秦颜睁开眼的那天,她看到柳泉柔,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还没开嘴说话,柳泉柔便凶巴巴说道:“想活着就闭嘴!”
接下来,陈卓开始了忍气吞声的日子。
柳泉柔先是逼着陈卓叫秦颜师叔。
“我是你师父,秦颜是我师妹,你不叫师叔成什么体统?!”
这还不算最气人的,陈卓发现,她们两个人经常背着自己在一旁叽叽咕咕说话,时不时地,柳泉柔还指着陈卓不知道说些什么,那时候秦颜低着头一语不发。
渐渐地,陈卓也习惯了,如果哪一天不被柳泉柔嘲笑,他还觉得奇怪呢。
“这几个瓶瓶罐罐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