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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华安在一旁也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怎么就突如其来讨论起唱歌了呢。
“我觉得挺好听的啊。”顾华安摸着脑袋道。
“是比你唱得好听。”吴清织在话音落尾处补刀。
“毕竟你的那首《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真的给我难听哭了。”
一旁的顾华安:……
瓶颈期9
些许是酒精作祟,平日里连带着白薏仁对顾清槐的那些小心翼翼此刻在对方逆着光影出现在门口那一瞬间恍惚了好半晌。
莫名让白薏仁想起来以前的日子里,站在操场上焦灼的体育课对方也是这样伴随着光出现,轻而易举就占据了大半部分人的视线焦点。
但是又好像跟以前不那么一样了。
她有些呆愣愣在原地,滴溜溜的双眼迷茫地望向眼前的人。有点聚焦无神。
顾清槐看她这样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转头问身边的吴清织:“她喝酒了?”
“没有吧。”吴清织回忆着道:“薏米平时酒量不算好,我哪敢让她喝酒。”
她刚才一直和身边的人聊天,也没见有谁给白薏仁递过酒来着啊。
“我刚才给她调了一杯……”身边一直偷偷听着动静的盛诗晴小心翼翼地站出来解释道。
盛诗晴自认为自己平日里酒量还算可以,公司聚会什么的大家都会喝酒调节一下气氛。给白薏仁调的也是浓度相对其他人较低的混合酒。
谁知道白薏仁喝一杯就晕晕沉沉了。
盛诗晴看着对方眼神冷冷扫视过来,没再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你们先唱吧,晚上宵夜我订好了场地让顾华安送你们过去。”顾清槐道。
白薏仁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望着他发呆,听到他说话时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看起来有几分呆愣的模样,倒是和平时里的她不太一样。
“我等会送白薏仁回去直接去公司,不用等我。”顾清槐道。
……
夜晚的南华市气温有些低,顾清槐扶着白薏仁从门口包厢出来时秋风阵阵吹着两人凌乱的头发,白薏仁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吹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今天出门时穿了一件长裙配薄款羊毛衫外套,但还是在十几度刚下过雨混着露珠汽水的秋风吹得有些发抖。
顾清槐转头看了两眼,取下自己的风衣外套伸手给白薏仁套上。
他足足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和面前一米六左右的白薏仁相差两个多脑袋,整个风衣搭到对面身上松松垮垮地耷拉着,直接拖到了地尾。
白薏仁仰着一张微醺得脸有些微红的脸颊望着他,道:“你衣服好像拖地上了。”
“没事。”顾清槐道。随后转身帮她拉开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白薏仁穿着他身上宽大的风衣外套看他俯身开门,呆愣顿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