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温苓抚著额头细细呻吟,头好疼啊,唔,身体还有种久违的酸楚感,像是……
她头一转,天杀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麽可以放纵自己呢,怎麽可以再给这男的机会奚落自己,伤害自己呢!看著还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温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发,抬腿使劲一蹬,男人“砰”的一声掉下了床。
十秒过後,杜海衡脸色铁青的爬起来,口气阴森:“你这个女人,找打?”
温苓捞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浑身赤裸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你有什麽资格躺在这里?”
杜海衡耙了耙头发重新爬上床,一把扯过女人压在身下,温苓双腿一软一阵天旋转眼又处於弱势,“你娘的给我滚下来!”
“哦,原来没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麽臭!”男人抬手挥了挥空气。
“你才臭。”女人气结,感觉脑子涌进一股热血。
杜海衡拨开她散乱在两颊的头发,拉过被子盖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麽那麽大火气,要不要运动一下去去火?”
“运动你个头啊,重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压著我啦!”温苓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无赖样,逼的她没一丝理智可以正常与他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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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给你睡,都给你……”温苓使尽全力地推开男人,翻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冲进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气那麽旺真的不好!”杜海衡侧著身体单手支著脑袋悠哉悠哉的说道。
“关你屁事!”浴室门被“!啷”一声甩上。
还不到十分锺,女人已经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没看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开门出了卧室,看著客厅地板上凌乱地散布著两人的衣物,她泄恨地乱踩一通,直至踩的有点头晕,才抓起被遗落在门边的皮包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
可笑至极,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狈逃走。
直到听到大门“卡擦”一声,杜海衡才意识到温苓可能出门了,他迅速起床拉开房门,可屋子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捡起地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他回房找以前还留在这里没拿走的,可衣柜里找不到一样属於他的东西,难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丝希翼的翻遍屋子里每个角落,真的,属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没有了,甚至是他吃饭用的碗筷,都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无影无踪了,只有玄关处的柜子里有两双已经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计是为了待客吧。
杜海衡无奈地捡回洗衣机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齐後就离开了女人的住处,心想著晚上再来,给她点时间,反正他不急,她的身体干涩紧窒,说明离开他後没有别的男人,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说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过,也许那几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只是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楼下每晚呆到一点,看她家总是黑灯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换了一辆车子来等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心里就开始发慌,好,这个女人好,怕被自己逮著,竟然晚上不回家睡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她的号,如果一看是他的号码她不接倒是可以理解,那他换了个其他号码也不接,这就做的过分了点,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到第五天他才看到这女人提著个小型行李箱回来,杜海衡的耐性已经耗光了,沈著脸上前抢过她的行李箱,口气生硬:“你去哪了?”
温苓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抱怨呢就看到他摆著张臭脸,心里马上噌噌噌烧起一把火来:“杜海衡,你这张臭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这五天去哪了?”
“去哪不关你的事,没事别站在这破坏我行情,三楼的阿姨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温苓抢回自己的行李箱就想走。
杜海衡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干吗给你介绍对象?”
“杜先生啊,这是我的私事,本小姐现在很累,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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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依旧抓的紧紧的。
“放不放手?”温苓瞪了杜海衡好久,久到看清他眼中的血丝,还有那种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她是搞不懂他,做生意的人都那麽有城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