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我们打麻将的时候手气那么好,看行舟第一次跟咱们一起玩,尽地主之谊放水?”
纪宴不语。
来燕城八九年,打过这么多次麻将,加起来都没今晚放的炮多。也许是好运到头了,要走霉运了。
纪宴给了裴行舟一张筹码,而后才回唐晚的话:“你男朋友运气好。”
又打了几轮。
牌场以纪律师桌上的筹码输完画上了句点。
零点钟声响起之际,管家也燃放了提前准备的烟花。听说跨年夜对着烟火许愿,愿望能成真。
几人皆抬头望着夜空雪花中绽放的烟火。
许下不同的心愿。
……
元旦过后,燕城的气温又低了几度。
昨天唐晚约了时柒去南郊的主题游乐场,两人在花街玩得太忘乎所以,被熙攘的人群推搡,加上雪地脚滑,一起摔了跤。
陆淮年听到消息就从公司赶了过去。
也就一次没跟着她。
就摔了。
并没受什么伤,只是膝盖和小腿有几处淤青。陆淮年却不依不饶,给她擦药还严格叮嘱她,日后不许她独自跟唐晚出去玩。
也不知道是昨天摔了,还是玩累了,时柒睡得很早。一觉睡到今天上午十点半,醒来时大脑昏沉得厉害。
目眩耳鸣。
猫咪跳上床蹭她的手,一声一声叫着。
她分不出力气去回应十八,靠坐在床头,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肿胀的大脑。胃里也很酸涩,蓦地伏在床头干呕了几番。
吐得她眼眶都红了。
呼吸加速。
时柒攥着被角,深吸了几口气,再次抬眸,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到身旁床位的枕头上,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新的相框,里面装裱着她和陆淮年的合照。
在雪人旁边。
陆淮年搂着她,她抱着十八,一家三口很是亲密。她笑得很开心,眉眼上扬,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熟悉的脚步声一同落入时柒耳内。她转过头,眼睛里倒映进陆淮年的身影。
时柒黑色的瞳孔紧缩。
混乱的记忆正迅速地排列整合着,一帧又一帧,仿若电影的片段在她脑海里飞快闪过。
秦夜游轮上的绑架、她高烧住进了巴里镇的医院、打通了陆淮年的电话、逃出医院、秦夜穷追不舍、失足掉进了海里——
“睡醒了?”
“腿还疼吗?”
“喝点蜂蜜水。”
男人磁性温软的嗓音在头顶不断盘旋,落入她耳畔,犹如电流淌过,带来一瞬的酥麻感。他握住了她的胳膊,肌肤触碰,时柒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和温度。
她本能抬头。
近距离望着他,他的呼吸落在她脸上。
--
--
看在大白每天加更的份上,大家点点免费的为爱发电小礼物叭,蟹蟹家人们
(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