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怎么把他抱起来了?
书房与卧房隔得并不远,十数步的距离,几个呼吸间,落霁就被放置在了床上。
脑袋一片混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有点不妙。
直到双手被一根柔韧发带捆在床头时,落霁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落霁有些慌了“师尊,你绑我干什么?”
把他绑住了,那他怎么发挥?
莫惊春直言不讳:“当然是怕你出尔反尔,跑了怎么办?”
嗯~怎么说呢?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这个姿势使不上劲,要辛苦一下师尊自己动了。
莫惊春俯下身,脑袋埋在胸前,贪婪吸汲着落霁的气息,久久之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落霁的警告:“就算是反悔,也没用了。”
解药
反悔?
呵,笑话。
他落霁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悔。
没闹腾几下,衣衫尽数被莫惊春剥去,宽厚大掌贴在胸口,感受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跳。
莫惊春投来的目光愈演愈烈,仿若冰山融化,是尽头,万象回春,亦是开始:“灼幽,不枉我等你十余年。”
桌……桌油?桌游?灼幽?
这么熟悉名字,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却也记不起一星半点。
落霁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整颗心脏拔凉拔凉,师尊这是心里有人了?
纵使万般不愿,还是颤巍巍问出口:“师尊,灼幽是谁?”
不料莫惊春笑起来,“灼幽不是谁,是一味解药。落落就是我的解药。”
只有莫惊春才知道,灼幽是药,但不是解药,阴寒之物没有解药,只有解法。
听着像是表白,又像是掉进了深渊巨口,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直到那双骨节分明纤长大手抚摸着某处,落霁神经瞬间紧绷,甚至下一瞬就会崩断。
落霁惊恐问道:“师尊!你这是在做什么?”
莫惊春云淡风轻答道:“做什么?答应本座的,还想反悔?”
莫惊春调整姿势跨坐在身上,“本座早就给过你机会的,难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天啊!谁知道师尊是个要吃人的,落霁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曾经的事情,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
倘若是他记错了,那他今日这般跟自己脱光送上门有什么区别?
落霁厉声制止:“师尊,你不能这样!”
说好的师尊一三五,槿铖二四六,他一个大总攻可不能折在这里。
莫惊春有些恼了,按住不断乱踢的双腿:“不能怎样?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