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夸张了,但是我确实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欣喜——以至于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我听到了命运齿轮咔哒作响的声音。”
“我决定要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
“真的吗?”
沈琛又幸福了,喜上眉梢。
“这真是我听到过的本年度最好的双向奔赴!因为就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是真的,但和你无关。”
“他和你无关。”
脱落
他撤回幸福:“OK,那请你说说,你想象中的沈琛是怎样的?没问题,我可以做到。”
“我没有想象,所以你没办法按我的想象办事。”
…
沈琛叫来服务员,要添酒、小菜,和烟。
烟盒上桌后白浮清快一步拿走没收,于是沈琛脸上又出现隐忍式的假笑。
他就非要笑,就非要让人看出来他在假笑。
白浮清也可以笑,风轻云淡地笑。
然后撕开塑料包装,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放进嘴里。
沈琛眼疾手快没收桌上的防风打火机,扳回一局。
“不错不错,乖乖崽就该抽空气烟。”
“我不是你幻想里的任何形象,你什么时候能明白。”
沈琛挑眉:“我当然明白。”
“我当然一直明白。可是,这和我要和你玩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没有的游戏,这世界会很无聊,不是吗?你的工作就是演好一个标准的心理顾问,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演好你的本职工作对你来说很难吗?”
“看起来我们不是咨访关系、不是朋友、不是情人,而是在拍□□Video,你是这场戏的甲方,我是可悲的乙方。”
“白痴,说你是乖乖崽吧,哪会有这么好演的片子。回顾我们的过去,我没有见到任何限制级内容。”
“你的思想不比他们更干净。”
沈琛突然笑起来,嘴巴咧开,细瘦的脸上出现一弯裂口。
“双标。你前些天还在说论迹不论心。你管我在想什么,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恶心你,但是我没有,由此可见我的善良。”
“听上去你好像被100种方法恶心过?”
“那可不止一百种。”
沈琛想拿烟,但是桌上没有,只得憋屈地继续喝酒。
“所以说,我希望你能离开那里,你看,你说的两年也快到了。”
“那我被恶心过的算什么?那不是白受罪了吗,情况不利我当然会走,利好我方还能当逃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