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纪,帮我写下读书感悟吧,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堂堂立海大风纪委员,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走吧,过去看看。”半泽雅纪叹了口气,为自己不省心的表哥操碎了心。
虽然真田弦一郎平时一副老成的模样,个性“憨厚”经常被人耍,但小心思也不少,还极爱自己的面子,不然也不会自己在当上风纪委员后,日复一日的违反校规、“以身作则”,戴着爷爷送他的帽子不离头。
毕竟是半泽花的外甥,怎么可能真的乖巧听话——
等等!他怎么在东京看到了佐助?
一定是他看错了。
半泽雅纪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么突然一退,让走在后面的白石直接撞在了他背上。
“怎么了?”白石揉了揉鼻尖问。
“没事,可能是我刚刚拐弯先迈出的脚不太对,让我重来一遍。”
但是再次转弯,眼前仍是那个留着齐耳短发,长得粉雕玉琢的小正太。
真田佐助,弦一郎哥哥的儿子,今天八岁,刚上小学二年级,现在正在被小叔叔抓着准备打屁股。
小孩神情愤恨,一声也不愿意出,大有“打死我我也不求饶”的姿态,甚至还敢出言挑衅:“呵,弦一郎大叔有本事就打我啊!”
“今天你不打我就不是男人!”
每次都被他气到,但没下过手的真田弦一郎:“……”
“你还敢威胁我是吧,我今天晚上就把你扔到姑姑家,让雅纪把你——”
“咳。”半泽雅纪咳嗽了一声,示意他的存在,背后的白石也跟着探出脑袋,招手打招呼示意自己的存在。
“所以,有没有人和我说一些现在是什么情况?”
“雅纪叔叔!”真田佐助像是看到了救星,装可爱的一句话直接差点把他送走。
他现在还是不能习惯自己年纪轻轻就当了叔叔,而父母当了爷爷奶奶的事实。
“……先说怎么回事吧。”
真田佐助眼珠子一转,想添油加醋,不料被弦一郎按着脑袋不能动,结果让对方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无非是放假的小屁孩听到叔叔要到东京参加比赛,想凑个热闹,于是瞒着大人自己拿着零花钱偷偷来了东京,还追着来了比赛场地。如果不是刚好被弦一郎抓住,这家伙还打算在东京玩一会儿后,下午坐新干线自己回家。
“才不是!我是听奶奶说表叔要和弦一郎比赛才来的。”不知皮痒的小鬼完全不知收敛,“单纯弦一郎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啊!不要打我头啊,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