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母推开了刑嬷嬷,眸光愤怒又难过看着孔父:“老爷,你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您想要了妾身的命吗?妾身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老爷如此狠心想要了妾身的命。”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孔父怒火滔天指着孔母道,“你这个贱妇,你怎么就敢给我下绝育药,做出如此歹毒的事,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妾身不知道老爷在说什么,”孔母尽量不让自己显示出一丝的慌乱,“你我夫妻二十几载,妾身是什么样的人,相信老爷应该再清楚不过,所以妾身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如此污蔑妾身到底所为何意。”
“啪!”
孔父疾步上前狠狠给了孔母一巴掌,力气之大直接把孔母扇倒在地上。
“夫人。”刑嬷嬷惊恐的要往倒在地上的孔母走去,可却被孔父一脚给踢到一旁去:“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拖出去给我活活打死。”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刑嬷嬷惊恐的大声求饶,但她的求饶别说孔父了,就是孔母也没有一丝动容。
这倒不是说孔母不想救自己的心腹,而是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刑嬷嬷今晚必死无疑,她这个做主子的根本救不了自己的心腹。
刑嬷嬷很快就被拖了出去,而在刑嬷嬷被拖出去后,孔母从地上站起来:“没错,就是我给老爷下的药,老爷这都要放弃我的儿子了,那凭什么我不能先下手为强。”
“哦!对了,”孔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不仅是老爷,就连你那几个庶子也都被我下了绝育药,我嫁给了你,为你生儿育女,孝顺公婆,费心费力操持家务,可不是为了白忙活一场,落得个给别人做嫁衣的下场。”
“所以啊!老爷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想放弃我的儿子,断了我的指望,那我也不会铤而走险给你下药。”
“哈哈!”孔母大笑了起来,“现在整个孔家只有我儿子能传宗接代,老爷也就只剩下厉深这个儿子的指望了,相信老爷此时的内心恐怕是很憋屈吧!”
孔父的父母已经去世了,而他们二老在世的时候,孔母作为儿媳确实是没得说了,所以这才让她心里更加痛恨。
身为一个妻子,孔母自认为做的已经够好了,可她的丈夫却要放弃嫡子,让孔母沦为给别人做嫁衣的可悲人,这让孔母如何能甘心。
“你这个毒妇。”孔父又狠狠给了孔母一巴掌。
孔母又被扇倒在地上,只见她捂着被打疼的脸,愤恨看着孔父:“我是毒妇,那老爷又是什么,都说无毒不丈夫,论狠毒,老爷可比我毒多了。”
“好好好,还真是好的很,”孔父直接被气笑了,只不过那笑容别提有多阴狠了,“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吧!你心里是不是想着,这就算事情暴露了,我也会为了所谓的面子不会休了你。”
孔父蹲下身用力掐住孔母的下巴:“我当然不会休了你,就你这样的毒妇,休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敢如此算计我,那就别怪我不顾夫妻情分,让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话一落下,孔父就用力甩开孔母的下巴。
而孔母此时表情也惊恐了起来:“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你的结发妻子,更是厉深的亲生母亲,老爷难道就不怕厉深恨上你吗?”
“你要知道,现在你只有厉深一个指望,你要是不想让孔家在你手里断了香火,那你就不能让厉深恨上你这个父亲。”
“呵!”孔父冷笑一声,随即就站起身来,“恨我,孔厉深那个孽障敢吗?就算他真敢恨我这个亲生父亲,可那又如何。只要他孔厉深给孔家延绵了子嗣,那他不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一个没用的废物,要是识相点的话,我不在乎给他口饭吃。”
“可要是敢自不量力恨上我这个父亲,那直接处理掉就是了。”
儿子肯定知道妻子要给他下药的事,所以对于孔厉深那个儿子,孔父此时哪还有半点父子之情。
这要不是孔家还指望他孔厉深延续香火,不然孔父都想直接弑子得了。
孔母瞳孔瞪大,愤恨看着孔父:“你不是人,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简直比畜牲还不如,对亲生儿子如此心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孔父嘴角露出讥讽的弧度,也懒得再跟孔母说什么,“来人啊!把夫人拖出去关押到祠堂去,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祠堂见夫人。”
随着孔父的声音落下,立即有两个小厮进来把孔母拖出去。
孔母自然是有挣扎的,甚至还后悔莫及的跟孔父求饶,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而在孔母被关押进祠堂时,马上有人来到蒋纯惜的院子禀报,来的人是孔母院子里伺候的奴婢,而前来禀报主要也是禀报给孔厉深知道,毕竟孔厉深和蒋纯惜刚新婚,自然是歇在蒋纯惜这里,那个奴婢跑来禀报,自然是求孔厉深赶紧去救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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