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弦缓缓松开,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怒气与占有。
她愣了一下,不等她反应。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又吻住那两片被她亲的发肿又红润润的小嘴,扣住她头的手青筋紧绷,如游龙若隐若现。
苏栀年头皮发麻,顾君弦的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些闲言碎语、生活里那些琐碎鸡毛,更让她喘不过气来。
顾君弦又一次松开苏栀年,吸了吸舌尖的血。
“年年别哭,嗯?”
“我说了,惹了我,就不能跑?”
声音带着苏栀年从未感受过的温柔,带着无尽的蛊惑。
好像方才那个发狠的野兽不是他一般。
苏栀年脑袋晕晕,方才一直捶着顾君弦的手也好似一下子没有了气力,软软抵在顾君弦胸口。
但她意识里还在反抗挣扎:“你个混蛋……”
顾君弦从没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苏栀年。
不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苏栀年都是那一副小心翼翼又软糯的模样。
如今居然从她口中听到了不一样的话。
顾君弦嗓音低哑,染上了浓厚的情欲色彩:“我给年年做个标记,年年就是我的了,年年就不会跑了?嗯?”
还没等苏栀年没反应过来这个标记是什么意思,顾君弦便一口咬上苏栀年的锁骨。
苏栀年很瘦,锁骨又生的漂亮,走形优美,肌肤白皙又滑嫩。
“嘶……”
锁骨处被尖锐的东西狠狠抠着。
像是要断掉一般的疼痛马上刺激的方才被吻得昏昏沉沉的苏栀年清醒过来。
顾君弦像是黑夜里的吸血鬼,发了狠地啃着。
直至血腥味传入顾君弦唇边。
“这样好了……”
“你……你变态,你混蛋!”
苏栀年彻底软了身子,也软了声音。
苏栀年这时只能下意识地尽力地往后靠,合拢腿,她这时似乎已经快要被逼到崩溃。
顾君弦上瘾似地反复舔舐着舌尖那股血腥味:“年年的血好甜……你全身都好甜……”
*
顾君弦的喘息声很重,像是在久未开荤的山间恶狼,又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饥渴之人。
人儿发丝都在空中飘动,连完整的一声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