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是郝团知道我们见死不救,她即使没以前那么猖狂毕竟是条人命呢。”
领头的几人制止道:
“行了,行了。发个烧能死人呢?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咱们到时候就说睡得沉,不知道情况,谁还能怪得了我们。
我看你们一个个就是贱胚子,天天被人欺负惯了,这一天不欺负你们倒是可怜起她来了。
你们谁爱帮谁帮,我可不管,到时候她好起来了,欺负你们可别到时候哭天抹泪,自找难受。”
“对,我也不管。”
“我不管!”
有几人干脆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继续睡觉。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吱声也回到了床上。
“江佩,你当初跳舞的时候故意推倒我,现在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这人走到了窗户前,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隙,冷风飕飕往里灌了进来。
江佩的床铺正好在窗户底下,第一个受冷的就是她。
“你不是发烧吗?正好给你降降温!”
说罢回到自己床上蒙住了头。
第二天一早,顾少煊收拾好包裹放进了小轿车的后备箱。
领着夏恩若和顾少英抱着孩子走在去食堂的路上。
一辆军车呼啸而过,带着扬起的尘土,加速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袁强开着军车也迎面赶了过来,看到顾少煊猛踩刹车摇下了车窗。
“袁强你小子慌慌张张这是怎么了?”
袁强手里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一看就是未来得及吃饭。
“老顾你不知道?文工团的那个江佩早晨被发现重病,意识都模糊了,而且嘴歪眼斜,八成是睡觉中风了。
刚才走的那辆车就是拉着她赶去市里医院急救,陆团让我跟着去看看情况。
我这不是准备赶过去,早饭都还没吃,从食堂拿了两个包子。”
“还有这事?行了你快去吧,咱们回市里见,我们吃完早饭也往回赶。”
袁强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顾少英听罢看着大嫂示意了一下,趁着大哥走在前面的时候悄悄问道:
“嫂子?这食物相克这么厉害?还能让人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