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凭你那个干爹一个人,敢跟道家对抗啊,别想了。”刘笑笑挥了挥手,否定了我的主意,一个人坐在那里细细地想着。
半晌,刘笑笑才转过头来跟我说道:“这样吧,我们先去湖南看看,那儿有一处地方,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出去的时候常过去的地方,去那儿说不定还能找到他,我去买票。”
刘笑笑说一出是一出,我们连个便坐上了飘摇南下的火车,一路颠簸。
“我跟你说,到了那儿啊,即使我师父他老人家不在,我们也肯定能遇上他的一个好朋友,据说他那朋友是最近才刚过去的。”
“好像是遇了难,原本在北方偶尔还和我师父聊聊天说说话,前段日子出了事,就躲去了南方,这不,我猜我师父是耐不住寂寞找他去了,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一直坐了差不多快接近于两天的火车,我们才总算是到了湖南的地界,一下车,我就感觉这个人晕乎乎的,想来是坐车坐太久了,也就没多想。
然而我却并没有发现,有一个人一直在身后跟着我,从上车之前就在了,然而一路上,我和刘笑笑却半点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两个找了一家小小的宾馆住下,一人开了一间房。
临近睡觉的时候,我刚要睡下,刘笑笑就来了,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对我道:“你是不是要睡了,睡之前呢,把这个喝下,对压制你身体里的蛊虫有一定的作用。”
说着,刘笑笑将那碗药水递给了我,满脸的期待,这让我不由怀疑我是不是成了刘笑笑的试验品。
但良药苦口,我接过来,一只手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喝完了苦味才后知后觉地布满了一整张嘴巴,我不由龇牙咧嘴,连忙问道;“你这什么药啊,怎么这么苦,还有怎么这么多药渣,好涩……”
刘笑笑见我的碗空了,不由很是开心地对我道:“这是我将师父给我的一道符烧成了灰,然后溶于水,这才制成的。”
“之前师父一直教我这些制毒制药之事,我却一直都不感兴趣,但幸好是多少学了些,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我……”我说怎么这么涩的口感,估计里边还有没有烧的完全的纸屑,我只觉着胃里头翻江倒海,随时都会吐出来的感觉。
“好了我走了。”刘笑笑可能也知道,便将旁边的一旁水给我放在了门后面的桌子上,扭头就跑了出去,一路小碎步回了房间,跟做贼似的。
我不由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但事实证明,刘笑笑虽然制药的手法拙劣了些,但是这药却颇有成效,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就看到我手腕上的黑血痕已经轻了很多了。
宾馆的床头上都是有电话的,我刚想打电话让底下的服务生送点早饭上来,我只是觉得我饿得慌,特别想吃东西。
然而伸手去摸了很久也没有摸到,我不由一愣,抬起头来去找,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早就已经没有了电话,原本就在桌子上的服务电话不见了。
我连忙坐了起来,这才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这哪儿是我原来的哪个宾馆,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