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明知她别有用心,也会忍不住替她辩解。
这些年,总有人对他耍美人计,他每每都觉得好笑。只因美人不对他胃口,不是他多有能耐。
“你今天来,想说什么?”盛谨言主动问。
“督军,我跟姆妈说了,想出去玩七日。姆妈答应了,还给了我一根大黄鱼。”宁夕道。
盛谨言:原来是这点小事,搞得他一阵烦闷。
“你很会做事,她奖励你应该的。”盛谨言道。
又问,“去哪里?”
好像不对,去哪里要七日?
眼瞧着就要四月初了。
“去港城。”宁夕道。
“什么时候去?”盛谨言又问。
他这句话,问得时候舌尖莫名一沉,声音也闷了几分。
“四月初三早上出发,初十回来。”宁夕说。
盛谨言:“……”
后面,宁夕还跟他解释,说了不少的话。
好像是什么邮轮、多少人,为什么而去。
盛谨言一句也没听进去。
一股子怒气,从心底升腾,鼓塞着他的五脏六腑,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灼烫的怒焰。
心口似被什么狠狠扎了下。
他静静仰靠进沙发里,看着宁夕,眸色森然。
“督军?”宁夕很快发现了他神色不对,声音放缓,“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同意呢?”他问。
宁夕脸上不见诧异,依旧笑着:“督军,上次咱们去买衣柜,您不是说答应我一个条件吗?您说什么条件都可以啊。”
气定神闲,原来是胸有成竹。
“这不是条件,这是忌讳。港城离开了我的管辖范围。”他冷冷道,“你想做什么,宁夕?”
声音冷肃,似审视,也似审问。
宁夕:“只是出游……”
“如果旁人告密,说你离开辖区是传递消息,你叫我怎么信任你?”他问。
宁夕心底一片冰凉。
她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来之前,想好了说辞,还打算带礼物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