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说,她二哥和金暖,两个都是好好的人,结婚几年不见动静,今年去了趟港城,才怀上孩子。
子嗣本就是很玄妙的事。
宁夕甚至怀疑,是不是每次她与盛谨言只顾快活,动静闹得太大,导致她每次极致快乐的同时又太过于疲倦,才一直怀不上的。
——这只是她的猜测,她不是大夫,说不明白。
盛谨言晚夕回来,听曹妈说:“夫人在楼上睡觉,说有点累了。”
他疾步上楼。
宁夕把头埋在被子里,一张小脸恹恹的。
“怎么了?”他轻手轻脚坐在床侧,手先伸进被窝里暖和一点,才去摸她的脸。
宁夕如实相告:“……没怀孕。”
盛谨言也有点失望。他特别渴望和宁夕有个孩子。
不过,他面上不显,对她道:“过完年我去找大夫瞧瞧,吃点药。再不行的话,老子上祖坟去磕几个头。”
宁夕噗地笑了。
她一笑,盛谨言心情一松,又轻柔抚摸她面颊:“不要着急。”
“我不急,就是有些失落。”宁夕道。
盛谨言:“吃点好的。我叫督军府做红烧牛肉面送过来,吃完再睡觉。”
宁夕:“也行。”
她懒得动,盛谨言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
他跟宁夕说起了福州局势。
宁夕的大哥宁以安这段日子在福州做得很好,已经出了功绩,军中整顿一新。
几个地头蛇,都被压住了;宁夕的大嫂也出力,怀着身孕还要出门交际,替丈夫打通社交渠道。
他们夫妻俩配合默契。
“……幸好大嫂跟着去了。要是你大哥一个人,恐怕行事诸多不便。”盛谨言说。
“当年很多人要给我大哥做媒,包括大帅,他都不同意。我祖母相中了大嫂,大哥一瞧见她就很满意。
自己挑的媳妇,他对大嫂一向很敬重,又疼爱。夫妻俩对内、对外,都是一条心,事情自然办得顺。”宁夕说。
盛谨言轻轻吻了下她眉心:“你比你大嫂更厉害。宁夕,你跟我也要内外一条心。”
“肯定!”
“孩子之事,随缘。今后我们不聊此话题。”盛谨言道。
宁夕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