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彻的手机响了。
刘彻接起电话,听了一下,嘴里故意重复了一下:“少奶奶。”
听到这个称呼,沙发上那个清冷的男人立即转过头一双鹰眼盯着刘彻。
刘彻感受到身侧的芒刺,却装作不知的提高声音:“少奶奶?少奶奶怎么啦?——算了,反正看少爷的意思已不想要这个少奶奶——”
刘彻话没有说完,手机被一只修长大手抢去。
“她怎么啦?快说!”一贯的冷戾命令声。
那边的保镖一听是少爷亲自接的电话,吓得脖子缩了缩,赶紧毕恭毕敬的报告情况。
冷夜魅电话还在听,人已经迈开大腿往门口走去了。
走了几步,顿住。鹰眼扫向白一鸣:“你给我跟上,她可能受伤了。”
白一鸣趋步跟上,嘴上故意不悦的哇哇叫:“冷老大,我好歹也是著名的医学博士啊,你别总让我给你太太治一些蜕皮伤口行吗?”
“行,我明天就让人把你这个著名的医学博士名衔给摘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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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中,温欧菲全身湿透的站在温家别墅门口。
想想都心酸,前天她也是全身湿透的站在别墅外。可因为自己被冷家看中,他们接待公主般的把自己迎进了房,又给姜汤,又让人伺候沐浴的。
而今天,因为温凯丽说她已经被冷家赶出来了,她的亲生爸爸和继母,竟然连温家的门都不让她进了。
不仅不让她进家门,继母还端着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她的身上,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叫她别想再进温家的门。
她还是一个18岁的小女孩,身上没有分文钱,不住这里,又能住哪里去呢?
温欧菲含着眼泪拍打着紧闭的门,哭喊着里面那个唯一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爸爸,爸爸,开开门,让我进去。我是你的女儿啊,求求你,求求你别把我赶出家门。”
紧闭的门再也没有打开。
初秋的天气,冷风吹在湿哒哒的衣服上,冰冷的刺骨。
温欧菲冻得牙齿打颤,双手抱着身体,蹲坐在门口的一个角落里。
太冷了,身体越缩越小。
冷夜魅赶到时,就看见他的小太太双手抱膝,小头别在膝盖间,缩成一团。
可怜兮兮的就如被主人遗弃掉的小猫。
男人冰冷心里的那块柔软处被刺痛了。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薄款秋衣包住了那可怜的小身板,抱在了怀里。
已经冻僵了的小身板突然失重,温欧菲掀开沉重的眼皮,昏昏沉沉中看到了那张熟悉其实也还算陌生的俊脸,糯弱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我是在做梦吗?”
“对,是在做梦,继续做。”
语气嫌弃却又不失宠溺。
好吧,既然是做梦那就继续做吧。至少梦里这个怀抱温暖又舒服的,小女孩贪恋的昏睡了过去。
男人大手把小头往自己胸前一按,抱着小身板往后退开了好几步,鹰眼盯着那碍事的大门,撒旦般命令:“把这扇门给我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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