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铭笑,他坐到她的办公椅上,身体后靠双手张开,依旧是以往那副胜券在握放荡不羁的模样,沈冬至走过去侧坐在他腿上,被他一把揽住腰。
沈冬至埋头拨弄他手上的表:“搭扣坏了吗?要不要拿去修?”
谭宗铭点头:“嗯,修一修还能带很多年。”
沈冬至推他一把,一块破表,她再给他买就是了。
谭宗铭反将她拉倒在自己怀里,他伸手将表拨正,说的很认真。
“以后这个就是我的陪葬。”
沈冬至心里忍不住感动,谭宗铭虽然看着放浪不羁无所禁忌,但因为在谭家那种大家族长大,有些观念还是很传统的,他说要把这块表带走,那就是代表一辈子的事。
她一脸感动的准备贴上去,却被谭宗铭用手指挑出脖子上戴的玉吊坠。
“怎么还戴着?换个更好看的。”
沈冬至伸手拧他,懂不懂什么叫意义。
谭宗铭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伸到她臀下抓揉。
沈冬至才和谭润深来了一通,下面软着呢。
“你干嘛?”νρo1㈧。coм
“帮你消消肿。”
沈冬至心虚:“我哪里需要消肿?”
谭宗铭直接将她一拉,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身体扭曲间屁股翘得更高了。
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冷光。
“没肿?那看来刚才他还没把你的骚穴操透。”
他开口就是些露骨的流氓话,沈冬至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偏偏小穴还不争气的两抽,跟回应他似的。
谭宗铭左右看了看,没在这发现趁手的东西,要是现在在家里,他立刻就能玩死她。
见他目露“凶光”沈冬至眼睛一转:“门没关!”
说完她立刻就要溜,却被谭宗铭一把扯回来。
“门没关正好。”
他将沈冬至抱起,一脚踢开刚才他洗澡的休息间走了进去。
休息室的空间很宽敞,左边靠窗有张米色的单人床,右侧是一排简约的置物架,往里走是浴室门和几张沙发,床上还堆着刚才他换下来的衣服。
谭宗铭把沈冬至往床上一扔,然后就把刚穿好的西装脱了。
他解开衬衫扣,沈冬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谭宗铭呼吸难得的有些凌乱。
——太久没要他的小姑娘,他想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