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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我去哪玩你不准管!”
段知宁:“……”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第五,你不准管我写没写作业!”
段知宁:“……”
“第六,老师请家长你不准打我!”
段知宁:“……”请家长为什么要打人???
“第七!”
段知宁瞧着黑着脸的程北,咽了咽口水,程楠啊程楠你是真想死啊,还有第七??
“不准断我零花钱!停我的卡!”
说完他揉了揉被风吹疼的眼睛,“暂时就想到这些,其他的等我后面补充。”
段知宁哑口无言。
而程北,冷笑一声,
“程楠,我告诉你,你有本事你就跳下去,若你不敢跳,你一下来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
程北说这话没什么表情,以至于让人很容易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程楠完全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
“翅膀硬了,竟然还敢学人跳楼?是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而程母也赶到了楼上,对着程楠招手,“楠楠啊,快到妈妈这里来!别做傻事!你不想做的事妈妈不逼你!啊?”
“妈妈会劝哥哥不逼你学,你快下来别站边上!”
程母自然是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他没来得及责怪程北,而是很担心程楠真的会想不开跳了下去。
程北听见了没说话,看也没看程母,只是盯着程楠的目光很冷,“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下来,我不会逼你学,可是我也没有你这个弟弟。”
段知宁一愣似乎没想到程北说话竟然这么绝情。
程楠也没料到,他看着程北突然就笑了,笑的悲惨凄凉,他喊了一声,“哥。”
程北没应。
倒是程母捂着嘴哭着拍打着程北的肩,似乎是在责怪程北说的话这般绝情。
“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明明……明明曾经你不会管我这些的,我记得初中有一次我考试考了年级倒数第一,当时被老师罚站又罚抄,写到半夜也写不完,边哭边写,当时还是你告诉我说,成绩差没关系,这个家有你在,我只要开心能辨是非就好,不需要我有多大的才华。
可是,现在……哥,你为什么?”程楠眼中迷茫忧愁。
“我不快乐,我一点也不快乐。”
“若你真希望我做个好学生,你就应该趁着我小时候开始就要求我学习,而不是等到现在才开始要求我做这样那样,这未免也太迟了。”
程母还在哭着,程北看了看程楠悬空的双脚,突然就觉得累极了。
他喉结滚动,问,“你也说了,我当时说这个家有我在,你只要开心能明辨是非就好,对吧?”
程楠点头。
“那……我不在呢?”程北问。
段知宁一惊,望向程北,有个不好的猜测。
程母的哭声也停止了,她抬头望着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