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五仁决定不去打扰里面二人,随意找了个地方修炼去了。
今时月嘴角的笑意快要憋不住,她咬了下舌尖,走到躺在床上闷不做声的蒋抚月身侧。
蒋抚月不看她,兀自生气。
她当真是一点也不关心他,此次若非五仁去拦住她,她是不是真的不管他死活转身离开?
这般想着,他的下颌被捏住,强制性转了过来,对上今时月那双清媚的眼眸。
“做什么?”
今时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喝药啊。”
蒋抚月轻哼一声:“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今时月将药碗凑近他唇角。
蒋抚月身子向里面挪了挪:“不喝。”
她定是想草草给他喂完药想快些离开,他才不让她如意。
蒋抚月一副能奈我何的模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下一刻,他的下颌被捏紧,嘴唇微张,唇上被堵住一抹柔软。
蒋抚月瞪大了双眼,怔愣的看着那尽在咫尺的琥珀瞳,唇齿间的苦药混着一丝津甜。
“砰砰……”
蒋抚月耳边只剩胸口处跳动的声音。
她,她怎能……
他微张着唇,瞳孔震颤。
今时月又问:“喝不喝?”
“不喝。”蒋抚月下意识回道。
他话音刚落,那带着苦涩的唇又一次堵在他唇齿之上。
“喝不喝?”
“不…唔…”
如此往复。
蒋抚月眼下的红晕弥漫,今时月手中汤碗里的药汤已经所剩无几,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眸溢出几丝隐昧的期待,直直的盯着今时月,好似还在等着她问。
今时月笑了起来,笑个不停。
蒋抚月这才注意到那空了的汤碗,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耳根红的发紫。
良久后,他轻声道:“流氓。”
说完,他将脸埋在那柔软的蚕被里,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
这时,又听那温软的声音响起。
“五仁说你每到犯病就寒气逼身,浑身发冷,是这样吗?”
蒋抚月埋在被中的眼眸转了转,碧落花性属火,他每次犯病都如置身火海,浑身燥热无比,恨不能泡进冰水中…
五仁这厮怎么胡说?
但五仁既然已经说了慌,蒋抚月自然不可能拆穿他,他缓缓将自己的被子裹得更严实了,身子做出一副冷得颤抖的模样。
今时月眼底划过一抹矫捷之色,再一次开口,状似担忧的道:“真的很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