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点点头,也道:“那些刺客是分散撤离,显然是早有部署,计划好的,想要抓到犹如大海捞针,难。”
听他这么说,顾知微又是一阵犯愁,傅砚修接着道:“昨晚我从一个刺客身上拿到了这个,像是什么组织的令牌。”
顾知微看着那木刻小牌,这木牌一指长短,上有一个大大的刻字,字体锋利妖异,是极不长久的异文。
可她几乎一眼就认出这是何物。
这是蒋家的东西。
上一世,她死皮赖脸追着谢淮宴,被他拿捏得透透的,对他的狼子野心毫无觉察。偶尔有一次觉得不对,就是她看见谢淮宴的衣物里带着这样一个东西,当时她心中起疑,又看不懂上面雕刻的字符,谢淮宴就用文玩把件搪塞了过去。
后来她去蒋府探望蒋南嫣,正好碰见蒋父带着一队黑衣人经过,其中一人的衣角没有掖好,就漏出这样一个东西来。
她当下就问蒋南嫣这究竟是何物,蒋南嫣才告诉她这牌子是特殊制作的,只有蒋府的死士和亲近的人才能获得一块,代表势力,也代表关系。
后来顾知微也想过去问谢淮宴一个究竟,可她的一生却戛然而止,也就没了开口的机会。
此刻再见到此物,她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傅砚修看出她的神情,问道:“你知道这是何物?”
“这是蒋家特有的令牌,那些刺客多半就是蒋家的死士了。”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顾知微一颗心犹如沉入水底,越来越冷。她是真没想到,蒋家竟然如此拎不清,竟敢派人到慈宁宫刺杀!
“蒋家和爹爹交好,我本以为只是态度不明欠些敲打,却不想他们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顾知微拍案而起,怒道:“即刻给我传旨,就说本宫昨夜遭人暗杀,负伤在身,刺客潜逃在外,就是在京城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本宫找出来!”
召令一下,不出半日,城里城外就传的沸沸扬扬。随着各处出没的宫廷侍卫,蒋家和谢淮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怕宫里真查出什么来。
蒋浩倒是留了个心眼,还真想到别是顾知微有意放出风声,可派人一打听,昨夜慈宁宫的确召了几个太医过去,至今还未返回太医院,思来想去,此事也只能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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