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解释了,我刚才拒绝张兵的时候,也没有向他解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解释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好朋友。”丁娜脸上始终带着笑。
我也想笑,可我笑不出来,我觉得自己很孙子,伤害了一个好女孩,去他妈的,感情的事为什么这么残忍。
“我该回去上课了。”丁娜向着天台的门口走去。
我想追,没有追,坐在天台上,一个人默默地稀释着这份残忍。
一节课后我才回到教室,四眼的表情还是呆呆的,我上前拍拍他,把那封信塞到他手里,“收好了,这事哥们对不起你,改天我在老味请你。”
四眼接过信,看看我,“张帆,我不怨你,这信我留着,只要她没男朋友,我以后还会向她表白。”
我笑了,朝四眼竖竖大拇指,“这像个男人话,追女孩哪有一次成功的,继续努力。不过以后你俩的事,我不管了,你也不要再问我。”
“张帆,你什么意思,你俩刚才上天台到底干什么了?”
“我俩说得是别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喜欢丁娜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不耐烦地回绝了四眼,这件事我真得不想再参与。
拒绝与被拒绝都让人痛苦。
马跳一天都在留心金大头那边的动向,下午的时候,马跳告诉我,金大头一上午都没来,下午也没见,这小子是不被打怂了,不敢来学校了。
我想想,那天在河边,金大头虽然真的挺怂,但是学校是他的地盘,他不应该不敢来。只有一种可能,金大头是被我门打残了,所以暂时休息两天。
马跳听完我的分析,点点头,“有可能,我那两棒子下去挺狠的,金大头脑袋又被蒙着,我都不知道打在他哪了。说不定这小子毁容了,以后再也无脸见人了。”
我想起白小柔昨晚对我说的话,这算犯罪,又叮咛马跳千万别说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马跳点点头,说今天是韩梅的生日,他想趁热打铁給韩梅过个生日,问我晚上去不去?
我晚上还要去见刘瘸子,自然回绝了。
马跳不满意,“你小子现在怎么总是独来独往。四眼和丁娜都去,你不去,不怕四眼泡上丁娜,我看这小子对丁娜有意思。小心四眼把丁娜抢了。”
我笑笑,“别人的事,你少管,你还是看好韩梅吧。那三千块钱,你都給韩梅花了吧?”
马跳一听我提到钱的事,立刻一缩脖,“得了,不和你说了。爱去不去,不听老人言,你早晚吃亏在眼前。”
马跳说完,兴冲冲地去给韩梅准备生日礼物了。
我摇摇头,这小子真是掉入情网,什么都不想了。
一下学,我故意磨蹭半天,等大家都走了,我站在窗前,看到校园里也没人了,才下了楼,跑向刘瘸子的小屋。
这次,我一敲门,里边就有人应声。
我推门进了屋,刘瘸子正坐在桌前,一边看着一个dV机,一边写写画画。
“刘哥,你干什么呢?”我上前问。
“你过来看。”刘瘸子指了指dV机。
我上前一看,是肖强和人对练的图像。
“刘哥,这是你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