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她是我老婆。”
“是是……这表示你吃醋是应该的,换言之我说的则是废话。”骆子尘转过身,偷 偷一笑;哪知乔勋已将所有的心思写在脸上。
乔勋觑了他一眼不甚正经的表情,“你派人再去查查看,他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华尔 街?”
“什么?”骆子尘为之错愕的倏然回身,看着他的眼神尽是迷惑。
“你瞧,我怀疑这封神秘十足的挑战书就是出自他手。”他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语 调足以教人退避三舍。
骆子尘迅速接过手,看了眼,“好,我会去查。”
“不,再过半个月你就得加入选战了,不能为此事而分心,叫寒森去吧!这是他当 初欠我的承诺。”他询问的视线瞟向一直杵在屋角的楚寒森。
思及半个月前自己因丢铜板输了而接下这责任,楚寒森一时兴奋于自己赢了,夸下 海口,只要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一定尽力而为。
“还好是他欠你承诺,否则现在你必定后悔无疑。”骆子尘指的当然是“董宛萩” 这个战利品……不,事实上是该称之为“赌输报酬”。
“你们别把箭头转向我,既然是我答应过的,我一定会照办。”楚寒森忍受不了的 终于开了口。
“我敢打赌,等你见了大嫂,定会后悔死的。”他为楚寒森平白无故丢了个娇妻而 叹息。
“少在我这儿发挥你的伶牙俐齿,留着和你的选民哈拉吧!”楚寒森睨了他一眼, 沉声说。
骆子尘反倒无辜的说:“对政治其实我是一丁点儿兴趣也没,倘若不是得到”黑 帮帮主“的厚爱,我现在毋需那么忙呀!早可以学学老大陪着佳人入梦才是。喂!老大,说来听听,那老处女是如何被你一夜的调教转了性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在乔勋屋内的惊鸿一瞥,艳光照人的她如何与已深植在他 脑中的老处女形象相提并论呢?
想不到她俩竟是同一人!
“她当真那么好驯服就好了。”乔勋不自觉的开口说。
“老大英明,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咦,我那位可爱的大嫂呢?”他眼神故意暧昧 不明的往四处瞟了瞟。
“你有完没完,我记得你三点有场CTY电台的政见发表会要录影,还不快去!” 要命,他快被这小子搞疯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喂,你要不要陪老大聊聊?”临行前,他转首向楚寒森询问 。
“走吧!谁不知道你是想搭我的便车。”
楚寒森向乔勋无奈一笑,“对了,我是要来通知你一声,火龙帮最近还算听话,你 就别挂心在他们身上,我会搞定的。”
随即与骆子尘离开了黑帮。
待他俩走后,乔勋的脑海又蓦然充斥了英野风三个字,他发誓,定要弄清楚英野风 和董宛萩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竟让她如此心痛。
静谧的夜,万籁俱寂,乔勋处理完公事后回到住所,已是凌晨两点时分。
她睡了吧!
才转动门把,他就听见由里面传来零落的碎泣声,“是……是谁?”
乔勋栗然一惊,她还没睡吗?
猛然推开门,却惊见她缩在床上,抱着双腿,两眼迷惘的凝视着他。
“为什么还不睡?”他快步走到床畔,语气关切、着急。
“我……作噩梦……”她瑟缩得紧,说完这句话后便怔茫不语。她已好久不曾梦过 那个男人了,为何今晚他那张狰狞的脸又会重回梦中?
这是股不好的预感。
“能告诉我吗?听说噩梦说出来就没事了。”他坐在她身畔,握住她纤纤玉手,她 也许刚沐浴过,全身散发着自然的香皂清新味,令他突感紧缩、浑身燥热。
她抽回手,猛摇头,“不要!”他定会看不起她。
他因她的反应而浅叹口气,“我知道你不是天生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