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现在就带你去看。”
……
“不吵架了。”
“嗯,喜欢约会。那我也给你奖励。古鸿意,要不要。”
“……要。”
“再说一遍。”
“要。”
林教头只见那两个贼人依偎絮语,不仅毫无畏惧之色,甚至开始打情骂俏,更是一阵无名火冲上心头,“无耻!”
那二人十指相扣,夺窗而出冲入夜雪中。
没有看林教头一眼。
林教头振臂翻过酒桌,一地酒盏碎裂,他横眉怒喝,“休想逃!”
一个箭步冲至窗边,撑着栏杆俯瞰楼下车水马龙,却不见那二人踪迹。
“明明从此处跳下了!”
林教头哈出一口白烟,冷哼一声,便去翻胸前衣襟中的令牌,“上次被知府老儿耽搁,放了你二人,这次我自然杀了你们!——看看是你们的脚力快,还是禁军的羽箭快。”
摸索许久,衣襟中却空空,林教头蹙眉,又一阵怒气上心头。
“哪去了?!”
酒楼栏杆漆成淡青,积雪挂于其上,外壳冻成坚硬的冰。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紧抓着栏杆,腕心青筋暴起。
冰凌难以抓握,那人单手悬于空中,却并不吃力,反倒神色轻松。
古鸿意一手抓着栏杆,另一手抱着白行玉,唇瓣间赫然叼着一块金镶玉的令牌。
禁军令牌渡上雪的清辉。
他稍仰头,示意白行玉接过令牌。
白行玉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腾不出手去接,便垂眸凑近,咬住令牌的红璎,衔了过来。
“我又行窃了。”古鸿意沉声道。“是我失约。”
怀中人衔着红璎,他朝古鸿意摇了摇头。金镶玉跟着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