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美妇抱着一只雪白的貂,双手轻轻地抚摸,倚靠在座椅上,微笑着说道:
“那便极好,我便说,云剑宗一个弟子借着外出游历的名头,来我花瑶阁轻薄了一名女弟子,然后这名女弟子惨遭侮辱,羞愧难当,最终含羞自尽。”
那女子抱拳回应道:
“是当如此说,此法定能……”
突然,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望向阁主,
“阁……阁主,您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名美妇仍然微笑着抚摸着怀里的貂,
“没有啊,你被侮辱了,含羞自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这样矛盾才能激化。要不然传出去,别人还怎么看待我们花瑶阁呢?你要知道,我们花瑶阁任何人不能和男人做任何接触,这是规矩。”
那女子大惊失色,跪在地上,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阁主,不是您叫我过去……”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里只能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她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阁主,颤抖着拼命挣扎。她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
阁主单手一握,那女子跪倒在地上,脖子扭断,眼中逐渐失去了光彩。
阁主招招手,一道暗影出现在她身旁。
“去,把此女送给云剑宗,让他们看看自己弟子做出来的好事。另外,把他们弟子的人头送过去,就当做示威。”
暗影微微屈躬,随后,便消失不见。
云剑宗,
宗门大殿内,
宗主与三位主峰峰主,一众长老正在商议要事。
这时,一名弟子闯了进来,打断了众人的对话。
“见宗主。外面花瑶阁来人了,说……说是……”
下面的禀报弟子支支吾吾,有些犹豫。
一旁大长老对他贸然到来有些不悦,但还是压住怒火,道:
“有什么话就直说,支支吾吾跟个娘们一样,干什么?”
“是!”
那弟子朝着众人微微行礼,继续道:
“花瑶阁的人说,我们这里有一个杂役弟子趁外出游历之际,侮辱了她们的一个女弟子,后那名女弟子羞愧自杀,外面就是她的尸体,要我们厚葬,给她们一个交代。
另外……那个杂役弟子的人头,稍后会送过来。”
说罢,传话的弟子便退下了。
“放肆!”
大长老怒喝,气得胡子直颤,
“没想到我们这里居然出了这种败类!稍后我会令人去解释,一个杂役的不是我们正式弟子,只是他个人行为,与我们宗门无关!”
“不对。”
一旁,一名身着白衣,气宇轩昂的男子站起身,思畴片刻,皱着眉开口道:
“我们素来与花瑶阁不相和,我们弟子也很少与她们发生干戈,这不排除是一个套。要的就是让外界人认为我们宗门弟子品行差,自己人唾弃他,发生内乱。这一手舆论,造的好啊。”
“这……”
大长老闻言,似乎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宗主,那该如何?”
眼前的白衣男子,正是云剑宗宗主,白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