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吐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证物袋,刚把鞋子装好,在起身时瞥到了床下面打开的一个行李箱上。
行李箱里面有满满的衣服,看样子是来不及收拾的。
江月想到刚刚玄关上的钥匙呼吸一顿。
像是有人回来的样子。
江月刚想转身走出次卧,客厅里传来阿姨的惨叫。
江月快速跑出去,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影飞奔出了家门。
是邹文靖!
江月追出去,那小子身子矫健,不走楼梯直接往下一个楼层跳。
江月追到楼下的时候已经不见他的影子。
他比江月熟悉这个小区。
江月咬牙,回头往楼里跑去。
江月再次回到邹文靖的家里,阿姨捂着脑袋坐到了沙发上,脸色难看。
“阿姨,您怎么样?”
阿姨摇头,但是痛的快说不出来话了。
江月看了一旁地上的烟灰缸,视线落在了大开的洗手间的门上。
江月起身走过去。
她进来的时候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邹文靖就躲在这里。
江月拧眉,她刚要打算送阿姨去医院,转身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浴帘外面扔着的一个女士背包和雪地靴
江月回头看向那个女士背包和雪地靴,视线落在拉上的浴帘上,她脸色变了变。
那该死的不妙的预感让她的心不安。
江月屏住呼吸走过去,拉开浴帘,她脸色骤然难看。
浴缸里,一个女孩子被绑着,紧闭着双眼,不知生死。
浴缸里扔着好几个感冒药的盒子,药丸却不见了。
江月想到了央舒的自杀,呼吸一紧,快速蹲下来查看这个女孩的情况。
手指探上了她的脖颈,肌肤是温热的,脉搏有跳动。
江月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
这个女孩和阿姨都被送到了医院,阿姨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没有危险,只是那个女孩,被洗了胃,还没醒。
何耀他们和警局的人也到了,江月让何耀送阿姨回家,瞬间让警局的跟去邹文靖家取证。
医院走廊里,江月看着何耀和警局同事带着阿姨离开她吐了一口气。
方维维打量了一眼江月,“副处,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