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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毛驴儿被打的嘿嘿地笑起来。

尹瑞信并不在乎毛驴儿敬不敬酒,心里甚至不愿意毛驴儿这样的人敬酒,他见高鹏远为了敬酒的事,打了毛驴一耳光,就笑着为毛驴儿解着围说:“咱高营长是叫你好好吃,慢点儿吃,吃好了。”

毛驴儿也不知道高鹏远打他是为了啥,他听了尹瑞信的话,信以为真,就冲着高鹏远笑了笑,说:“我知道,我知道,六叔就是喜欢我实惠。”说完,又埋头吃了起来。毛驴儿也不是光顾吃,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一边用眼睛盯着门帘,他希望山雀能从门帘里走出来,让他看个够,对山雀的美丽,毛驴儿馋的都流出了哈喇子。毛驴儿的心思,正应了中国的一句古话:食色性也。

尹瑞信看着贪吃的毛驴儿,心里很是瞧不起他们,心说:“都他妈穷小子一个,没见识过什么,就知道一个吃。”

高鹏远虽然觉得毛驴儿给他丢了脸,可他也不想把这样的小事儿弄大了,他忽然举起酒杯,说:“这小子也不知道酒桌上的规矩,咱们大人也甭和他一般见识,我替他敬尹大掌柜一杯吧。”

尹瑞信见高鹏远替毛驴儿敬自己酒,连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他也想到了山雀,他想山雀也应该出来敬一杯酒,就朝着里屋喊:“山雀,你出来,出来敬老六爷子一杯酒。”

山雀对今天的酒宴十分反感,她根本就没上桌,酒席摆好了,她就远远地离开了他们,自己到里屋干坐着,生闷气。她想,要不是高家班儿苦苦相逼,特别是这个“虎须诸葛”往死里逼自己,她能嫁给尹瑞信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吗?虽然嫁过来后,尹瑞信一直对她很好,但婚姻的根本缺陷,还是使她对这婚姻耿耿于怀。现在,往日里的仇人们,忽然变成了一家人了,尹瑞信又喊着她去敬酒,去给“虎须诸葛”高鹏远敬酒,她先是不吱声,后来喊急了,她就赌气地回了一句:“我不敬他。”

尹瑞信见山雀当着高鹏远的面就这样说话,赶紧打着圆场说:“哎哎哎,老六爷子现在可不是土匪了,是国军了,是国军的大官了,你还是该来敬他一杯酒的,对吧。”

山雀也不再说话,就是躲着不出来。

尹瑞信见山雀没了动静,就站起身来,走进了里屋,他要亲自把山雀叫出来。

毛驴儿见尹瑞信进屋去叫山雀,喜得他不吃不喝,眼巴巴地看着门帘,盼望着从门帘里走出那个美人来。

门帘一动,从里屋走出来的,并不见什么美人,还是干巴老头儿尹瑞信一个,这叫毛驴儿大失所望。尹瑞信也很失望,他边走边为自己解着嘲说:“茄子老了一层皮,倭瓜老了是面的,人老弯腰把头低,我真是人老了,这山雀,这山雀,她就是那么拧呢,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

高鹏远心里恨山雀,可脸上却笑着,打着哈哈说:“准是你裤裆里那玩意不好使,降伏不住人家,人家才不服你,对吧。”说完了这话,又打着圆场说:“小孩子,小孩子,她还是小孩子吗,小孩耍耍小孩子脾气,那不很正常吗,她不来就不来吧,咱们喝,咱们喝,来,我再敬尹大老板一杯。”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高家班分了伙儿(1)

###(二)第十八章 高家班分了伙儿(1)

(二)土匪虎须崖的马架子里炸了锅。

高鹏远投奔了国军的消息,一传到虎须崖,土匪们都愤愤不平的骂了起来,一个个骂骂咧咧的,都骂高鹏远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高怀清只是皱着眉,一句话也不说。

高连海气呼呼地来到高怀清跟前,质问着说:“这个老狐狸,说得好听,说是去为高家报仇,却偷偷地投奔了国军,攀高枝儿去了,大当家的,你说,咱们该咋办?”

高怀清对高鹏远投奔国军,心情很复杂。他一是愤怒,高鹏远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先例,他是背叛高家班的第一人。有了高鹏远的例子,第二、第三个背叛的人将会出现,高家班将不太好管理了。二是他觉着轻松了,高鹏远出了高家班,他在高家班就没有和他唱对台戏的人了。现在高连海问他怎么办,他反问道:“你想咋办?”

高连海:“我说,依着我,派几个弟兄进城,干掉这老小子,这就是背叛高家班的下场。”

高连海的话音儿一落,几个愣头青跟着喊:“对,对,宰了这老小子,谁背叛高家班,叫他就是一个死。”

高怀请没有表态,他觉着派人进城杀高鹏远,把握不大,太冒险,他怕去杀高鹏远的人,反倒被人杀死,他不同意派人进城杀高鹏远。

人们喊了一阵,见高怀清不说话,不知道大当家是什么意思,互相看了看,都不再喊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着高怀清。

高怀清看没人喊了,人们对高鹏远的愤怒减少了,他又进一步为高鹏远开脱说:“要说老六爷子背叛咱们高家班,有一点儿过,我看,他算是离开了高家班,他并没有坏了咱们高家班的事不是?”

高连海没等高怀清说完,就抢过话:“他投奔了国军,官军和土匪向来是死对头,这要是不算背叛,那啥算背叛?”高连海脸红脖子粗地冲着高怀清喊。

人们都看着高怀清,看他怎么回答高连海。

高怀清没有正面回答,他拍了拍高连海的肩膀,说:“连海,你说,咱们高家班是土匪么?”

高连海:“这………”高连海说不出话来了,他想了想高家班的情况,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高怀清说的这个问题。

高怀清:“兄弟们,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只是在不种地的时候,干一点儿没本儿的小买卖,对吧?咱们干这个,也只是为了混碗粥喝,你们说是吧?”

高怀清的话说明高家班不是惯匪、恶匪,但这只是以高怀清为首的大部分人的情况,以高鹏远为首的一小伙儿人,就是惯匪、恶匪。不是惯匪的人却不说话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高怀清是啥意思。

少数惯匪却觉着高怀清的话,是个机会,惯匪小矬子高连吉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跳了出来,他极力附和着高怀清说:“就是,就是,咱们都是为了混碗粥喝,才混到这儿来的么,要我说呀,咱们也去县城,就找老六爷子,他和毛驴正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去了,他怎么也得给碗粥喝吧。”

小矬子这样一说,马上抢白着说:“你混碗屁粥喝,你也想背叛高家班吗?”

高连海更是生气,他掐着小矬子高连吉的脖领子,吼着说:“我看你小子早就和六秃子有勾搭,趁大当家给六秃子解宽儿,你就扇乎人也去投国军,妄想!咱们就是喝西北风,也不去喝他六秃子那碗粥,你们要是去投奔他,我宁可去投*。”

高连海说完话,马上就有人跟着说:“对,对,咱们宁可去投奔*,也不投奔国军,投奔六秃子,吃他那碗狗剩儿。”

小矬子高连吉挣开高连海掐着的脖领子,嘟囔着说:“大当家那么说,你咋不掐他的脖领子呀。”他听人们说去头*,又讥笑着说:“去投*?投奔*有啥好果子吃呀?我听说他们吃的,都是树叶、草根,那我还不如在家里蹲着,我才不去遭那个罪呢。”

马架子里吵吵嚷嚷的吵成了一锅粥,谁也说不出一个好主意来。

高怀清向来就优柔寡断,每临大事,他总是犹豫不决。所以,这次他也是什么也不说。他看了看吵吵嚷嚷的人们,站起来,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土,就下山去了。把人们都仍在了马架子。

马架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再吵了,眼巴巴地看着下山走了的高怀清,他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高怀清的身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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