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房号发到我手机上。”傅廷则道。
“恩,好。”阮绵绵答,随即挂了电话。
将父亲的病房短信发给他,阮绵绵竟有点紧张。
她好像有点知道傅廷则来这里干什么。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紧张,害怕,又有一点点期待。
“爸爸,那个傻儿子要来了,您顺带帮我看看,他适不适合软软,好不好?”阮绵绵看着病床上的父亲。
傅二少今天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离开阮绵绵的家后,没过15分钟就到了医院。
也算是个细心的人,来的时候,手上拎着各种水果花篮和百合花。
“来就来,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阮绵绵接下傅廷则手上的东西。
多看了一眼傅廷则的咯吱窝,那里好像还夹着什么东西。
“这是礼貌。”傅廷则道。
“反正到最后都是我吃的,你还不如直接买给我。”阮绵绵收回视线,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傅廷则:
突然有点不想让阮绵绵签字了。
走进病房,傅廷则这才看清阮父的长相。
脸色苍白无营养,头发稀疏,身形消瘦。嘴唇无色,脸上的颧骨高高的挺着。
尽管如此病态,但是不难看出,阮父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这是我父亲。”阮绵绵道。
傅廷则点了点头,明明知道阮父无法说话,但他还是问候了一声:“伯父,我是傅廷则,软软的男朋友,过来看看您。”
what?!!
“你瞎说什么呢??”阮绵绵怒瞪傅廷则。
傅廷则一脸无辜,道:“亲都亲了,还不算男女朋友?”
“约了炮的也不是夫妻啊!”阮绵绵争执。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我约炮?”傅廷则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坏意。
阮绵绵:
重点是这?!
“算了,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不欺负残障人士。”阮绵绵气冲冲的说道,坐下,继续给阮父按摩。
傅廷则拖过来一张椅子,坐在阮绵绵的对面,一直盯着她。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盯
得时间久了,阮绵绵不舒服了。
“你老看我干什么!”阮绵绵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