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帮的。
李纯合见曹春生过来,猛的推开周围汉子,晃着身子奔到他身边,左手拽着他衣袖,右手指着那些汉子道:“他。。。。他们出老千!跟小爷我玩阴的!这帮人见我爷爷早亡,没了靠山,赌牌输了还来硬的!不地道!”
曹春生听了直翻白眼,李纯合这家伙纯纯一个纨绔子弟,之前李元艺在的时候还好说,县里是个人都会给些面子,如今李大人一死,居然还敢去斗鸡场赌钱。
真以为那是什么公平地方?
李纯合见曹春生面色阴沉,便赶忙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喊道。
“来人啊~!”
“这哪儿是什么斗鸡窟,简直是一群黑混混!县城才评上的三好县城,如今就有了这般景象?”
“倘若县令知晓。。。。。”
一番话语道出,周围堵他的汉子看了曹春生一眼,拱了拱手道:“这次就看在梅县曹的面子上!放你小子一马!下次。。。。。下次你若再敢来这儿,定打断你的腿!!”
“来人啊~!”
“来人!”
李纯合的声音越发的大。
如今的三好县城可是个敏感话题,周围人听到都会来看了看,若是闹大了,一旦县城里来了兵,估计吃亏的还是那些汉子,不多时,周围汉子就慌忙逃走。
见没人堵他,李纯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拽着曹春生就往一处小巷走,逃离路人视线。
“呼呼~!”
“呼!”
他见视线里看不见了人,这才喘着粗气靠在发黑的墙壁上,但刚碰上去腿脚就猛的一跳,伸手拽过背后的白袍撇了一眼,扬头叫骂道:“哪个该死的酒楼!居然把烧火的烟囱落在巷口!墙上一道黑油痕!!”
李纯合是富家弟子,爱干净。
但也只是在没有威胁的时候,若是跟刚才的围堵一般,和乞丐也没甚区别。
“我新买的白蚕晶衣袍!”
“手帕呢,手。。。”
他伸出手掏着口袋,却将腰带上挂着的一个猫脸玉佩露了出来,曹春生蓦的一愣,一把将玉佩拽了过来,仔细看去,心里却是越发惊讶。
这玉佩。。。。
怎跟着李元艺记忆里的猫皮人一摸一样?
他随即抬头,问道:“这玩意,你从哪儿得的?”
“要。。。要你管!”
李纯合脸色一红,本想拽回玉佩,但曹春生攥的紧,一时间二人还顿在原地了。
“说!哪得的!”
曹春生习武二十多年,虽然如今身子弱的厉害,但养出的三分恶气依旧充斥胸膛,随着他将周围空气吸入肺里,猛的呵出一声,倒还真把李纯合这个窝囊废吼的愣住了神。
“春。。。春花楼。。。。。唱戏的眉樱子姑娘给我的礼物。”
曹春生猛的推开李纯合,恶狠狠的道了一句:“你爷爷武力闻名县里县外,怎么会有你这个废物孙子?这玉佩我有大用,你若是想拿,就来曹家酒楼找我。”
“只有你来!我定还你!”
说罢,他将玉佩系在腰间,朝家里走去。
过了许久。
李纯合才从之前的怒吼中缓过神来,他看着曹春生远去的身影,腿脚几次想跟过去,但又都止住了。
“拿就拿!”
“你这莽夫,且等我。。。等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