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应,将手臂环上我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就只是吻而已。
张嘴吮吸我的嘴唇,丝毫没有想攻进牙关的意思。
我忍得头脑发白,撑住她后脑,另一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
沈佩雅吃痛想叫出声,我便趁此空档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直冲今晚动作迟缓的小舌而去。
她没躲,反而伸舌迎接他。
两舌在她口中缠绵得越发激烈,眼见着身上越来越热,我的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在她后背腰际游走。
见马上就要在原地擦枪走火,两人分开了嘴,勾出细闪的银丝,气喘中,我追着她的眼睛低声温柔地问她:“把衣服脱了,嗯?”
沈佩雅羞涩地点了点头,屋内全天候开着地暖,更为这一刻增添旖旎。
自己先将上衣脱了个干净,然后一边吻她一边剥去她的遮蔽。
我们彼此心里紧绷着弦,默默地感受着所有动作,感受着唇在自己身上游走,而沈佩雅抱着我的头以粗重的喘息给予回应。
我快速地剥去内衣后,像朝圣般盯着丰盈瞧,然后像饿狼般伏上去吮咬挺翘。
雪峰白而绵软,对我来说就是奇世珍馐,舌尖绕着打转,时而阖牙咬住,感受着身下人的颤动,使坏地加重磨吮。
手也一刻没停止在她身上作乱,抚上莹白小虹的双腿,摸到腿心,底部已经洇湿。
我忽而放过她的玉兔,起身剥去最后一块布料。
她的私密处泛着诱人的粉红,外唇鼓起两片小肉包,红艳翕张着,勾得我情不自禁毫不犹豫地将头埋进腿心。
沈佩雅一哆嗦,心中的弦随之绷断,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搂着我的手愈发加重了力度。
我如同沐浴在温泉之中,心底和身躯荡起了阵阵涟漪,让我浑身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情难自控。
细细碎碎的月光洒落而下,为一室缱绻更平添了几分魅惑的绮丽。
许久之后,我翻身侧躺在沈佩雅的身边,暗暗收回内丹术默默地恢复体力,她舒缓了一下,眸含春色地对我说道:“小严,我帮你穿衣服吧。”
接着,她披上睡衣,像个贤妻良母一样亲手为我穿衣,直到最后系上了扣子,为了整了整衣衫,笑颜如花道:“小严,你是我认识的男人最帅气的一个。”
“姐很有幸能遇到你。”
我乐呵呵一笑,抬眸看了看窗外,“沈姐,趁着天色未亮,我先走吧,免得到时候被人看到。”
沈佩雅苦笑道:“看看我们两个,还真是像。”
“嗯?像什么?”我问她。
“就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啊,就差一个狗儿子了。”沈佩雅开起了玩笑。
这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莫名地就想笑,“是啊,当你的狗男人,我心甘情愿。”
“不过,沈姐,你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如果有烦恼,可以告诉我,哪怕解决不了,就当是吐,吐苦水也好。”
沈佩雅柔声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点了点头,“若是有事就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待命,随传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