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兽带着气,柳软儿顿时不乐意了,“撕你个头啊,你先把钱挣到手再说吧,不然,看到时候谁撕谁。”
呵,这就是女人,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秦兽不再理会,起身找到自己买的猪肉,切了一小块,放到案板上,再用刀切成肉丝。
这时,柳软儿已经把一盆野山参都洗干净了,立刻蹲到灶火旁,给锅里添了柴,划了一根火柴,将柴火引燃,烧起锅来。
不一会,锅里开始噼里啪啦响起来。
秦兽知道,这是锅热了。
他也不说话,用刀将切好的肉丝铲起来,丢到锅里。
肉一进锅,立刻“滋滋”冒油。
亲手切的是五花肉,出油多,闻起来也香。
待肉丝略微有些金黄,秦兽将葱丝、姜丝也下到锅里,再放上一撮粗盐,倒上一点酱油,撒上一小把佐料,使劲翻炒几下。
待锅里的菜一变色,立刻倒上两瓢清水,再把锅盖盖在上面。
现在就等柳软儿将锅里的水烧开,就可以下面了。
这个间隙,秦兽也没闲着,他起身将洗干净的野山参拿到洞外,一一摆开,晾晒了起来。
趁着天好,太阳大,刚晒上一会儿,人参上沾的水珠子就不见了。
天时地利,秦兽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今天果然适合制作红参,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次了。”
制作红参,说得容易做起来可就难多了。
自从爷爷将这个方法告诉给他,尽管秦兽已经尝试过很多次,可一次也没成功过,
秦兽在赌,他赌自己这次能成功。
“等晒干了就开始制作。”看着一根根白白胖胖的野山参,秦兽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
就在这时,柳软儿扯着嗓子,在洞里喊起来,“自己下面自己不吃,是不是嫌弃自己做的难吃,再不回来吃,我可喂狗了啊。”
秦兽听完还没反应,就看见大黄“出溜”一下,钻进了洞内。
紧接着屋里一片嘈杂之声。
突然,柳软儿带着哭腔喊道,“啊,大黄你干嘛。”
“这条色狗!”秦兽心里已经,骂了一声,立刻钻进洞去。
这畜生到底对柳软儿做了什么。
待秦兽气喘吁吁地跑进洞内,却看见大黄正狼吞虎咽,吃着柳软儿给自己盛的慢慢一碗面。
柳软儿见大黄吃了秦兽下的面,气哭了。
见不得柳软儿受委屈,秦兽立刻消了气,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吃就吃了,谁吃不是吃,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喂狗嘛,你看它吃多欢实,说明我下面就是好吃,连狗都喜欢。”
被秦兽这么一说,柳软儿破涕为笑,“噗嗤”一声,将鼻涕泡到吹到秦兽脸上来了。
“。。。。。。”秦兽默默擦了擦脸,小声说道,“那个,软儿,你鼻涕里是不是放盐了,怎么还有点咸啊。”
本来鼻涕泡弄到秦兽脸上,柳软儿就已经够尴尬的了。
还被秦兽调侃,她立刻红着脸捶打秦兽,“咸你个头啊,告诉姑奶奶,谁的鼻涕不咸,难道还有哪个骚狐狸的鼻涕是舔的不成。”
很显然,柳软儿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女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能扯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秦兽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但并没有理会,“软儿,先吃饭吧,马上山下就该来人了,咱们要忙活起来了。”
见秦兽并不接自己的话茬,柳软儿自知无趣,所以选择见好就收,不再纠缠男女之事。
她点了点头,拿起一个空碗说道,“这碗便宜大黄了,我再给你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