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把东西拍在桌上,问我说:“他们还轻薄了你?”
我都没说这事儿,但是,他是看着我长大的,太懂我了,沉默就是默认。
他怪我说:“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这几个混蛋不说,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我细声说:“也、也没、没得逞啦。”
“他们还想得逞?老子阉了他们……走……”
我拽着我的手往里面走,我问道:“去哪里?”
“去见见这几个畜生?”
我有点抗拒地说:“我、我、我不去,我去见他们做什么?一群流氓,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就算了。
你还把他们放在这里做什么?还要我去见他们?我、我不去……”
但是,荣柏的力气比我大多了,我根本就挣脱不了。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我见这几个流氓?
他们差点把我给强暴了,差点把小彧给杀了,我恨他们还来不及呢?我才不要见他们一张张凶神恶煞、恶心想吐的脸。
我几乎是被荣柏抱着走进那间地牢的,荣柏指着挂在房梁上的几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问道:“看清楚,是不是他们几个?谁碰了你?碰了哪里?”
他们几个人都被绳子捆住了双手,直接腾空挂在房梁上,跟一刀刀的腊肉一样。
看他们鼻青脸肿地可见都受过刑了,我都不敢看他们?
我要走,荣柏拖着我说:“看清楚……是谁?谁打的你?谁扒开了你的衣服?谁占了你的便宜?谁用刀捅的小彧?都给我说明白?”
我不敢看说:“他们不都写明白了吗?把他们跟他们的招供送到警察局里去。”
“送警察局里有什么用?杀人未遂?还是强奸未遂?他们都是在监狱里几进宫的人,送进去,刑满不就释放出来了?出来之后,还不是接着害人?”
我问道:“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让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再害人。”
我反驳说:“你这样不也是犯法嘛,何必为了这样的人脏手?让法律来制裁他们不是更好?”
荣柏嘲笑道:“法律?法律就是一条线,多的是人知道怎么避开这条线,然后为所欲为。”
他命令道:“梁晖,拿枪来……”
我紧张了,问道:“你想干什么啊?”
他直接把抢塞在我的手里说:“杀了他们……”
我的手碰着那把枪都不敢去拿,我说:“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