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阮糯,吃饱饱回去,倒头就睡。
生活本是平静无波,直到几日后,阮糯发现小莲不见了,不过没想太多,左右关系也不好,跟小白随意提了一句就不管了。
被黄总管封口的小白:姐妹,只有你不知道而已,前院包括她这个扫地的都被叫去观看了,被活活杖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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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前院庭前几度落叶。
阮糯心不在焉的坐在她的木桌前,手里的账本翻了半天还在原地徘徊。
"你是在看空气吗?"。
阮糯下巴被扣住,被迫抬起头,一双美眸依旧透亮,甚是纯粹,只是此刻里边带上丝丝急切。
"木有"。
胤禟放开她,指尖轻轻滑过她精致的鼻头,微微叹了口气,"回去休息吧"。
阮糯笑眯眯的蹦起来,行个礼就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胤禟淡淡的笑了一下,"来人!"。
黄米进来:"主子爷"。
胤禟:"今日什么日子?"。
黄米稍稍疑惑了一下,想起刚才一溜烟跑掉的阮糯后,立马反应过来,"回爷,今儿个是。。。。。。发放工钱的日子"。
脑补了一堆理由的胤禟突然沉默了下来:"。。。。。。你说爷是不是饿着她了?"。
黄米认真思考一会儿:那不能啊,阮姑娘的所有收入走的都是您的私库,逢年过节的也都是大家的几倍,刚开始的时候吃穿还都随着府里,近一年来,吃穿都是跟着您的步调走的。
那简直比京城里的各家大小姐的日常都精致百倍了,您还暗搓搓的将她那个小跟班指去暖风院了,美其名曰陪伴她,但府里谁不知道是送去伺候她的。
至于爷问的问题,他也是挖空心思想不通,只能恭恭敬敬的敷衍道:"可能是阮姑娘喜欢存钱?"。
这个理由还是他私下找小白打听来的。
胤禟保持着沉默,突然想起什么,"她的契约呢?"。
跟不上主子脑回路的黄米:"。。。。。。在奴才在这里呢"。
阮糯的身契他都是亲自收藏的,不放在管事那里。
。。。。。。
胤禟捏着薄薄的纸张,视线停留在已然淡化却依旧醒目的日期上,随即点火把它烧了。
并在沉默良久后吐出一句话,"你说。。。。。。八哥希望大吗?"。
黄米:这是他一个小人物能评的吗。
"回爷,这。。。。。。奴才。。。。。。"。
胤禟抬手示意他下去。
看着桌上的灰烬,喃喃自语:"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