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夏受伤,时二太太心疼女儿,我能理解。但是,你不应该随便动手打人,何况时今还冒死救了时锦夏。”
时染自小跟李佩吟接触的不多,在她的记忆里,她这个二婶是个善妒,脾气又凶的人。
困为她不停歇的吵闹,寻死觅活,她二叔才会在大雪夜把时今给赶出家门。
“她救了夏夏?她会有那么好心?”
李佩吟冷冷一笑,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
“要不是她的栽赃陷害,害夏夏挨打,她怎么会受委屈跑出去?
现在她在时今这个小贱人的地盘被捅伤,你说她救了夏夏?
要我看,是她妒忌夏夏,见不得她好,故意伤害她才对!
我现在就报警,让人把她抓起来……”
李佩吟掏出手机要打报警电话,谁知还没来得及解锁,手机就被时绍林夺走。
她怒气冲天的质问:“时绍林,你什么意思?你要维护这个小贱人?”
“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医疗用品的事,确实是夏夏的错。
至于她为什么会在时今的整容院受伤,等她手术出来,我们问清楚再说。
如果真是时今害的,你想报警,我绝对不阻拦。”
“夏夏之前说你偏心,我还不信,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现在看这个小贱人成材,你良心发现,想当好父亲了?时绍林,你问过她,她想认你吗?”
李佩吟满眼的不屑和嘲讽。
时绍林脸色青白交错,“李佩吟,你给我闭嘴!”
“被我戳中你的心思,觉得难堪了?”
“你们吵够了没有?”
看两人没完没了的争吵,时染烦躁的打断,
“这里是医院,时锦夏还在手术室抢救,你们还想不想让她活着?”
李佩吟和时绍林瞬间安静下来。
时染又继续道:“时锦夏是在整容院受伤,可是时今也伤得不轻。时今真要报复时锦夏,她不会那么蠢选择在自己的地盘。
时二太太好歹出生名门世家,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今晚是时锦夏主动打电话约我见面的。”
时今拿起手机解锁,打开通讯记录,面无表情的看向时绍林和李佩吟:
“她是在我的地盘遭遇袭击,但是对方是冲她去的。你们有精力在这里找我麻烦,不如省点力气想想,都在外面得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