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四爷接到消息,知道引诱秦小少爷非法交易的人是区家原来的老船长,便让我送他去南城找人。
谁知道车开到半路,我们被一辆白色面包车给盯上,那个司机发疯似的,一路追着我们撞。
翻车后,我依晰听见他们提起区家,还说什么比赛、报复之害的。
当时头太晕,也可能是我听错。”
时染和时锦夏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
李佩吟从旁边走过来,听见蒋进一番话,同情道:
“老四的命真苦,父母早逝,又意外失去双腿。中年丧妻又丧子,这些年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了些,现在又出车祸。
他就太好心了!
从他来到家里,秋雨一直不待见他,经常找借口欺负他。
哪怕出嫁后每次回来,她也没有给过老四一点好脸色,甚至用各种难听的话辱骂他。
现在秦家出事,老四不但没有落进下石,还尽心尽力的帮助她。
我要是秋雨,我都没有脸面对老四。”
“四爷总说没有时家,就没有现在的他,是时家给了他安身立命的地方。
秋雨小姐对他再不好,也是他的姐姐,兄弟姐妹之间有矛盾很正常。
是我太没用,没能保护好四爷!”
蒋进自责垂下头。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看你伤得也挺严重的,先回病房休息吧。”时绍奇抬头对护士吩咐,“送他回病房。”
护士应了声好,然后推着蒋进离开。
“这件事,你怎么看?”时锦夏看着时染问。
“区家前脚输了比赛,后脚展开报复,是区彦那个疯子干得出来的事。奇怪的是,为什么报复的对象会是四叔?”
时染想不通,区彦要报复,也应该报复她才对。
“或许那个区彦知道你和四叔的感情最好,想让你因此自责?”时锦夏猜测。
“那他是怎么知道四叔今天一定会去南城,还知道他们开哪条路,提前埋伏的?”
时锦夏被问住了。
这件事确实不对劲!
四叔出事的时候,时染的比赛才结束不久,除非区彦早知道比赛会输,不然不可能让人提前盯着四叔的行踪。
时染说:“有两个可能性,一个是蒋进意识不清听错,一个是有人故意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