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一句?”薛妖手指一顿,不客气地斜睨她。
今非昔比,男人周身迸发出的气场强大,随意一个眼神都让人胆颤害怕,换个别的小姑娘,早吓得跪地求饶。
可赵玉珠不同啊,一向被薛妖呵护在掌心,温柔以待,就没怕过他!
遂,赵玉珠不怕死地迎视他目光,梗起脖子又骂了句:“流-氓!”
薛妖忽地笑了:“流-氓?好。”
那就让你见见什么叫真正的流-氓!
男人忽地收敛笑意,抓起她小手就搭上自己腰封:“今夜,我就流-氓地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来,先从学习如何拽开腰封开始。”
少女手指被迫摁上金钩。
“咔哒”一下,男人腰封坠地。
再触上他外袍,他带着她颤抖的小手,一层一层将自个剥开,衣裳“扑簌簌”坠落在地。
整个过程,赵玉珠死死闭眼,压根不敢掀开眼缝看。可双眸阖上,感官会无限放大,指尖触碰过的衣料都仿佛会烫手,一直闭着眼也就不知道他脱成了什么样了……直到触上了真正火热的一大片。
赵玉珠指尖颤抖地一缩,不受控地掀开眼缝一看——
烛火跳动下,男人光裸的胸膛壁垒分明,一块块豆腐块似的肌肉野性十足,迸发着雄性的力量……
她的手在他大掌的带领下,居然已将他剥成了赤膊,浑身上下只余一条中裤。
呃,以往情毒发作,每次与他亲热时,赵玉珠都要求灭了烛火的,男人甚少这般赤条条呈现她眼前。
几乎只瞥了一眼,赵玉珠就心慌地跳下八仙桌要逃跑,可少女白嫩的小脚丫才刚落地,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被薛妖掐住小腰。
腾空而起。
整个人被一把放倒在了八仙桌上。
桌上的一应茶具全部扫落,“噼里叭啦”碎裂一地,少女如瀑长发顺着桌沿垂落,发尾荡在空中,薛妖欺压而下,粗鲁地含住她红唇,开启了长吻模式,与此同时,握住她小手就往下走。
薛妖微微睁眼观察着她,只见赵玉珠闭着的眼睫毛抖成了颤动的蝶,脸蛋滚烫得可以摊张鸡蛋饼了。
“还叫不叫我流-氓了?”薛妖忽地松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一直桎梏她小手,逼她握着它,凑近她耳畔问。
赵玉珠颤抖地哭泣,她今夜才知道,她的彦之哥哥居然也可以无耻成这样!她挣扎着想松开,可他一直逼迫她握着。
“这就哭了?”薛妖意有所指地羞她,随后,松开她小手。
终于解脱了,赵玉珠小手心慌意乱地在自己裙子上擦了又擦,可手指残留的触感却怎么也擦不去。此刻的她,懵懵懂懂地感知,那玩意与薛妖的手指差距甚大,足足数倍。
若是赵玉珠知晓当初那店小二对她的隐忧,她此刻就得庆幸,薛妖今夜没有吃下……一桌子壮阳菜!
否则,她真得忧心忧心,今夜会不会被弄死!
就在赵玉珠懵懵懂懂感知某物的硕大时,一个天旋地转,薛妖打横抱起她,就从八仙桌上猛地丢进了床帐。
床帐上悬了一串细小的铃铛。
赵玉珠的手不慎碰了床帐一下,上头铃铛挨个儿清脆地响了起来,在烛光里摇曳得格外起劲。
就在赵玉珠一个晃神的功夫,薛妖俯身欺了上来,赵玉珠抬眸,恰好对上男人怒气未息的眼。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赵玉珠。”薛妖低头,掐上她下巴,一字一句地问。
那架势,仿佛只要她诚恳地认个错,这次风波他就既往不咎。
结果,男人一开口,赵玉珠原本被臊意死死压抑住的愤怒,也一下子窜高了。
他都跟表妹卿卿我我,人来人往的街头,公然暧昧地给表妹簪花了,他还觉得自己没做错?
错的反倒是她?
“沈彦之,你个混蛋!”
赵玉珠情绪一激动,又红着眼眶不管不顾地骂他:“你对不起我在先,你都没道歉,还妄图让我先道歉,你咋那么能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