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悠悠的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到处都痛。
尤其是裤裆,那钻心的疼痛,令他几乎就要再次晕厥过去。
啪嗒,门打开,一名护士打开门,看了一眼。
连忙喊道:“别乱动,我这就喊医生来。”
不多时,一名青年医生,走到傻柱身旁。
“你感觉怎么样?”
“痛,浑身都很痛,然后很渴,想喝水。”
“行!待会让护士给你喂点水,你家住哪里,让你家里人来照顾你。”
“医生,我这裤裆里剧痛,是不是废了?”何雨柱答非所问得说道。
“放心吧,影响多少是有一点的,不过还能用!”
“那还能传宗接代吗?”
“你家里就你一个吗?生娃了没?”
“就我一个,刚打算过两天娶老婆!”
“放心吧,可以的,没问题的。”医生敷衍的说道。
他谨记师傅的交代,别让患者绝望!
“行了,你把地址跟我说说,叫个人来照顾照顾你,把钱交上,你这估摸着得躺上半拉月,歇个一个月了,住个三五天,没问题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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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家中
饭桌上放着一盘红烧肉,萝卜炖肉,炒白菜,一盘煎鸡蛋,下酒的花生米,以及十来个白面馒头。
众人落座。
“都是家常小菜,建安,招待不周,你别见怪。。”一大妈谦虚的说道。
“嚯,一大妈,您可别谦虚了,这红烧肉,烧得这么香,就这手艺,要搁建国前,都够开个百年老店了。”
陈建安竖着大拇指说道,花花轿子众人抬,捧个场,几句张口就来的好话,不算啥,白嫖一顿饭,这才是实惠!
“要不说,你陈建安鬼精鬼精的,到哪儿都吃得开!来,大家伙动筷。”一大妈喜笑颜开夸赞道。
“娘!”槐花怯生生的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袖。
“咋啦。”秦淮茹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
“我…我可以吃红烧肉吗?”槐花声音又轻又细,似乎怕说得太大声了,让大人听到厌烦。
在她记忆中,桌上的肉,只能奶奶,哥哥吃,自己偶尔运气好的时候,能沾点肉汤就着窝窝头。
秦淮茹心头满是心疼和心酸。
“当然可以啦!娘这就给你夹。”秦淮茹低声细语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