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池娆嗤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听你的话了?”
傅忱斯单手禁锢着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把丝巾弄了一下,用牙咬着,随后垂着眸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那今天就让你听话。”
池娆轻哼了一声,“真以为自己在驯猫啊?”
傅忱斯似乎很喜欢把她比作这种动物,池娆自认为自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跟这种动物沾点边。
她也会抓着他的背,会挠他,会咬他。
池娆此时的视角里,傅忱斯跪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侧的位置,头发散落,喉结上下滚动着。
流畅的下颚线和高挺鼻梁的棱角格外清晰。
他的下巴微抬着,随后垂眸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直接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压过去。
不讲任何道理,像是一场夏夜的暴雨,突然袭来。
直接深入又彻底的吻,撕咬和啃噬一般的,想把她的整个灵魂都吞噬的味道。
空气潮湿又黏着,不优秀在旁边蹭了蹭,毛绒绒的一团。
傅忱斯直接单手把它拎起来丢进房间里了。
“房间不能用了呢。”他跟池娆咬耳朵,“那就沙发?”
从沙发到落地窗,空气渐渐稀薄,明明是冬夜,却让人觉得热得想要降温,头发被水汽沾湿,肌肤也是。
傅忱斯明明一开始就像是今晚不彻底就不走的了气势。
结果一开始就用一双手弄到她失魂。
“总不能这么轻易给的是不是?”傅忱斯勾着她,“你总要乖一点,才会什么都有。”
池娆脑子都混沌了。
到这种时候,好像就没有能坚持那么清醒的瞬间。
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傅忱斯身上黏,双手被捆着,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得寸进尺。”池娆说。
感觉傅忱斯事儿越来越多了,不像是以前那样的轻松。
就像是不满于现状。
傅忱斯轻嗤了一声,加重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池娆意识不清,恍惚之间好像是听到一句。
“那当然。”
挺理直气壮的。
虽然其实他们俩在这方面已经很熟悉,但毕竟这是一件永远没有尽头的事情,还能有很多新花样。
池娆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奇怪。
背靠着的触感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过了很久池娆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家的沙发。
在傅忱斯家做什么都可以,她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这件事一旦发生在她家里,味道就变得不一样了。
…
第二天早上池娆是被电话吵醒的,前一晚的疲惫劳累让她一下子睁不开眼,只能说傅忱斯每次都很会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