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碰啊,我就是好奇,所以在研究。”“太启曲起膝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说你先祖就是一个肉神封神的普通人,是怎么能想出这种禁术的。”
虞渊说:“可能也是在昆仑上太无聊。”
“也是,毕竟是凡人,我待在昆仑上都快无聊疯了。”太启伸出手,“麒麟的照片呢?”
虞渊掏出手机递给太启,太启打开相册,看到照片上毛茸茸的麒麟,心情都变好了。
“麒麟是不是胖了?”
虞渊也在沙发上坐下,太启依偎了过来,靠在虞渊的肩头一张张翻着麒麟的照片。
“是胖了不少,我抱麒麟时,明显感觉到它变沉了。”
太启确定;“在林启蜇家里吃好东西了。”
虞渊没接话,太启爱吃林启蜇做的饭,他怕告诉太启林启蜇给他带了菜回来,又偷偷摸摸半夜去楼下吃东西了。
他就这样陪着太启翻完麒麟的照片,又去翻虞渊相册里的其他照片,太启想看看虞渊的相册里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结果却发现大部分照片都是虞渊拍的自己,唯一的例外是几张行程表和一张关于今年祭祖方案的截图。
“祭祖?又要祭祖了吗?”太启仰头看向虞渊,“去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年还祭祖吗?”
“当然,丑闻可以压下来,但是仪式必不可少,虞家千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不太懂你们凡人的仪式感。”太启认真看完截图上的文件,“感觉今年的程序好像精简不少,规矩也没那么多。”
虞渊说:“今年不是甲子大祭,所以简单操办。”
“应该不用我参加吧。”太启问,“陈礼宾都没给我说过要祭祖。”
虞渊说:“是我不让他说的,你不想参加就不用去。”
太启想了想:“算了,我还是去吧,毕竟现在家产都还在我手里,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嫂子,就你一个人去,我担心你受欺负。”
“我受欺负?”虞渊笑了起来,他伸出胳膊揽住太启的肩膀,“陈礼宾应该是真的很久没有联系你了。”
太启不太明白虞渊的意思:“嗯?”
虞渊亲了亲太启的头发:“这次祭祖我必须参加,方案也必须过我的手,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是虞家的传统而已。”
太启隐约知道虞渊最近的动作,虞家最近借着虞王陵博物馆项目的事情,调查那些外部合作方背后和虞家人的关系,查这些宗亲的资金,剪去他们的翅羽,并把他们从集团公司重要的岗位上下放到养老岗,虞家最近看起来平静,实际上风声鹤唳。
“我懂,要登顶了,所以肃清其他势力,换上自己的人,对吗?”
虞渊笑道;“电视看了不少啊。”
太启说:“我在昆仑,也是读史书的。”
他特意坐远了一点看虞渊:“嗯,不愧是有帝王血脉的虞氏子弟,还挺有帝王相的。”
“这还能看?”
“其实看不出来。”太启又坐过来,安心地靠在虞渊的怀里,“我连你先祖的帝王相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说你是,你就是。”
凡间世界的事情太启不想操心,也懒得操心,他手里的千亿资产本来就是虞渊给他的,趁着这次祭祖的机会,他打算宣布交给虞渊,反正钱就算在虞渊手里,也都是他的。
因为太启临时起意要把资产交给虞渊,虞渊的律师团队又忙了起来,虞家内部里也有了些风声,让不少对虞渊不服气的宗亲开始改变主意。
虞渊掌握虞氏大权眼看着不可逆转,又有很多人开始打虞渊婚姻的主意。
虞渊和太启的亲密关系是虞家近亲里心知肚明的事情,过去那些亲戚觉得是小伙子年轻,没能抗住嫂子美色的诱惑,等看到虞渊杀伐决断,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哄着嫂子把财产交出来,又觉得这小子之所以和嫂子亲近,恐怕打的就是财产的注意。
因此在祭祖当天,一些适龄的男女也因为各种缘由来虞王陵“参观”,并被虞家的各个亲戚想方设法地往虞渊面前推。
甚至还有远房亲戚,带人找上了太启。
太启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平白无故多了一堆情敌,虞渊在祖庙附近确认最后的仪式程序,太启则在休息室里无聊地玩手机,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对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妻,虞家亲戚多,太启并不认识他们,只礼貌点了点头,还是对方主动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