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站在女生宿舍门外,良久。心情一恰似紫荆花刹那满山遍野的开放,仿佛晨初霜露吮吸阳光的温暖;又如在春风浩荡的日子里*觅蕊,好比黄莺鸣唱着轻快的拂过柳枝。
送雪儿回宿舍,让我淋了些生雨,可我并没有象我所希望的那样感冒。但经历这次之后,有一件事得到了更肯定的证明——雪儿也是喜欢我的。这一点,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我和雪儿的相互爱慕渐渐地成了一种默契,谁也没有捅破。
因为如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我可能要背上一个夺人所爱的卑劣之名。
2000年农历十月的一个晚上,听收音机上说晚上会有百年难得一见的“双子座”流星雨出现。尽管天公不做美——起了很厚的云层,但我和雪儿几个还是想碰碰运气,希望看到流星雨的出现。守候流星雨,我想对我们这群没钱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世上最廉价却又最浪漫的事了。
长沙初冬的夜晚很凉,这让我始料不及。我们四个:我,雪儿,阿立,阿欣,本能地靠在一起。如果说浪漫也要分个三、六、九等话,我想这大概就是穷浪漫吧。
夜渐深,天也渐冷。为了驱寒,我们起身四处走走,顺便看看能否在天空的某个角落能看见流星划过。我们走几步便抬头望望天空,然而就算我们把头抬的如何酸痛,也未曾看到流星雨划过天空,最后还和阿立他们走散了。
记得有位哲人说个,当一个人独自的时候,便是这个人原形毕露的时候。是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抓住了雪儿的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012章 春心荡漾
第012章 春心荡漾
我们牵着手默默地走着,最后在未央湖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这片草坪连同湖边的柳树都是学校开学前种的,象是特意为我们而设。
站了片刻,我问: “你的上衣单薄,冷吗?”
“有点。”雪儿道。于是,我脱下自己外套披在雪儿身上,
“你的左手冷吗?”我问。
“嗯。”雪儿微微点头,于是我握住雪儿的左手。
“你的右手冷吗?”
“嗯。”雪儿答道,于是我握住雪儿的右手。
“你的牙齿冷吗?”
这次雪儿没有回答,只是羞涩地低着头。
“来吃块口香糖吧,这样牙齿会暖和点。”
其实我领会雪儿的意思,只是大家太熟,一时下不了手而已。
雪儿问我冷吗,尽管我的双腿在不停的哆嗦,但我还是违心地回答说没事。尔后很快,我意识到我的回答是在残酷的对待自己。
雪儿看出了我的窘态,委婉地提醒我,要我回宿舍加件衣服,并说陪我一去。
很显然,雪儿是个懂得体贴别人的女孩。我当时能想到只有两个字:感动!如果能有这样的女孩做女朋友,夫复何求啊!
雪儿在宿舍外等。我飞奔上楼,那步伐快如闪电,象火箭加多了一个助推器。
上五楼——开门进房——拖出床底下的箱子——吹掉灰尘——打开,取出最底层的西服领带——换上——对镜子整理——下楼——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可能她很少见到这么“蟀”的哥哥吧,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愣了半晌,问我干吗穿成这样,象去喝喜酒一样。
我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不一样的我。于是,她从头到脚又仔细地打量一番说都可以啊,男人还是穿西服好看点。
我趁热打铁说政府首脑,大贾富商几乎都是西装革履,我也要从小培养贵族气质,免得哪天真发达了穿上龙袍不象太子。
雪儿笑着说我别只顾着外在的行头,还要培养贵族们的内涵——我同意。就凭雪儿这一句话,就可以说明她是一个很有见地女孩。
清风、佳人、孤男、寡女……何其美妙而又令人遐想的画卷,尽管没有花前月下,也尽管此刻的清风已经很是刺骨,但是没有关系,关键是在于看风景的人和看风景的心情。
深夜和女人出来逛的最大好处不是夜色为你创造让你有非分之想的机会,而是这个时候的商店全关门了,你想为她花点钱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