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上是怎么回事,还红了一道口子。
…
胡姬冷冷扫过外面的百姓,泰然自若的又将面纱遮于脸上。
最初,她本想隐瞒她是漠北公主身份,以右护法跟在少主身边,只是没想到,那个中原女人的出现,生生打破了她美好光景。
她要以至高无上且合适的身份跟在少主身边,成为她浮梵宫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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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议论,让护队将军听了去,他拉着缰绳,走于轿辇侧旁,轻声道。
公主…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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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不必在意。
“是…”
相距城门口百米处,只有几个排不上品的官员在此等候,胡姬见了也不怒,因为,这局面,是她早想到的。
她要的,只是少主夫人的位置,能住在浮梵宫的主人。
当初,她做出这个决定时,漠北皇帝对她百般阻拦,直言有命去无命回,可她依然义无反顾。
她在赌,赌少主会看在她多年为他效命的份上收了她,除了中原那个女人,她不会要求任何人任何事。
…
这厢,云笙气冲冲回了浮梵宫,而宇文序为怕殃及,所以刚到王宫,他就以各种理由开溜了。
自清玄子回了西域后,便又置办了一堆佛门之物。
比如佛像,佛钟,团蒲之类的。
而此刻,云笙气不打一处来时,就见他静坐于在团蒲上扳着佛珠,闭眼念着佛经。
早知道这胡姬是漠北公主,她就该早在去青峰派的路上,她袭她时就断了她命。
以至于现在,那女人用公主身份逼压她。
难不成,又要让她取笑:名不正言不顺?
她三步当做一步走,扯过清玄子的衣领,凑到他面上,说。
和尚…你为何不早说那漠北公主是胡姬?
阵阵幽香,随之入了清玄子口鼻,他滚动了下喉结,轻柔拿开云笙抓着她衣领的手。
他眉眼带笑,放下手中佛珠,云淡风轻道。
不值得。
…
云笙挑着眉。
不值得?什么意思?